說著說著,她就把擴音器給打開了。

“小景,在嗎?”

“我……”在,他本來可以說話的,他那種感覺已經消散了很多,他已經不害怕了,但他突然感覺到了什麼?他才沒有說話。

平日裏他感覺不到她的關心,或許隻有自己難過,悲傷的時候,她才能毫無保留的關心自己,那麼,就再裝一裝好了。

“小景啊,不要害怕,橙橙在你旁邊,有人陪著你的,要是還害怕的話,爺爺陪著你說說話可以嗎?”

“爺爺,我沒事了。”這句話,兩個人聽來有兩個含義。

祈爺爺:這孩子要是害怕從來不會在他麵前說自己沒事,要是真的沒事,那就表示他不害怕了,江家那丫頭還在,那他……打電話過去豈不是有點多餘了。

江思橙:知道他愛逞強,在家人麵前不會輕易的露出來傷口,看來他還是有點害怕。

不過,祈爺爺那邊怎麼就這麼快速的把電話給掛了呢?還找借口,親情這麼單薄的嗎?

“沒事啊,爺爺還是很擔心你的,你要是害怕的話,找點東西握著,就不……”

“幹……幹什麼?我還要開車的。”她的胳膊被男人給挽住了。

“我不打擾你開車,你不要丟下我好不好?”這句話,她怎麼感覺有點熟悉。

她還記得那個雨夜,祈景琮哥哥離開的那個雨夜,他抱著自己的哥哥大聲的哭喊。

“哥哥,我不打擾你開車了,你不要丟下我好不好?”

江思橙警鈴大作,她開始胡亂思考,祈景琮是不是已經想起了自己的哥哥,她分心的看了一眼無助的祈景琮,發現他的眼角紅彤彤的,一臉委屈。

祈景琮: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我是自己揉紅的。雖然很久之前他也是遇到這種情況,但這三個月,他的病發症慢慢在減輕,雖然下雨天他還是會變成以前那樣,但已經好很多了。

就算是在自己家人,他也從來沒有展現過這種脆弱。

“沒事沒事,我不會丟下你的,你乖乖的,我們到地方就去找你哥哥。”

說完之後,她也沒再管肩膀上的那隻手了,也沒有看到倒視鏡裏麵男人得逞的臉。

祈景琮:突然間覺得哥哥有點礙事啊。

嵐園

小虎子站在避雨處,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的兩個身影,他的主子旁邊有個姑娘,而他們那個冷血無情的主子竟然把大部分重量都轉移到了那個姑娘身上。

小虎子:他家主子多多少少有點不憐香惜玉了一些。

“要不要……”小虎子覺得自家主子這樣不太好,走過去剛想要攙扶,就感覺到了背後似乎有一股陰冷的目光冷冷的盯著自己,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然後……

“我幫你們打傘。”

江思橙:總感覺他剛才要說的話不是這句,她本來都準備好了把人放給他的,沒想到隻是幫她打傘,是她自作多情了,不過打傘就打傘吧,打傘他也算幫他們一個忙了。

小虎子在心裏默默的吐槽:雖然以前主子也會在雨夜的時候過來祭拜他的哥哥,但向來都是金貴冷漠,鐵打不動的死人臉,哪裏像現在這樣虛弱無比,一臉委屈受傷的樣子。

這個樣子簡直是太驚悚了好不好?

他要是跟兄弟說,見到主子這個樣子,兄弟們肯定會說他一定是瘋了,要不然也不能這麼胡言亂語。

祈景琮默默控製著自己身邊的力量,他要保證自己既不會別思思給看出端倪,又要不壓壞了她,他也是有點小心翼翼的啦。

小虎子:……上一次無語還是在上一次。就欺負他一個單身狗嗎?

還不等他接過雨傘,他下意識的把雨傘打在了兩人中間,都不偏頗,但他看到一滴水珠快要落到那個女孩肩膀的時候,主子眼疾手快把那滴水珠給接住了,然後嫌棄的甩了甩。

他剛要移開視線,就感覺如芒在背的視線,他欲哭無淚的把手裏的雨傘偏向了那個姑娘那邊。

主子還挺護短。

他們很快就來到了祈景琮哥哥祈景嵐的墓碑前,她看向了墓碑前祈景嵐的照片。

那張照片很模糊,黑白照,江思橙總感覺在哪裏見過,但是怎麼可能呢?祈景嵐十六歲的時候,他們就沒有見過麵,她怎麼可能在那個時候見過祈景嵐,可是那張照片她真的很眼熟。

到底會在什麼地方看到過這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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