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趙青山,隔壁趙家村的人,是個靠打獵為生的獵戶。”
趙青山剛說到這裏,蘇淺淺明顯就感覺到,那些看熱鬧的人看向她的眼神變了。
這是她早就想到的,卻沒有要隱藏趙青山獵戶身份的意思,畢竟這事也不是什麼秘密,隱藏不了,遮掩隻會給人留下把柄。
而就在趙青山話音剛落的時候,杜娟又忍不住跳了起來,滿臉刻薄的說道:
“看吧,這還有什麼好問的?這野男人是個獵戶,那就會上山打獵。
而蘇淺淺如今就一直住在山上,陸野出去打獵的時候,就留蘇淺淺一人,他們孤男寡女會有接觸就說的過去了啊。”
“讓你說話了嗎?”
村長皺眉看向杜娟,眼神嚴厲帶著一絲警告。
杜娟被村長的氣勢所懾,一時有些被嚇住,可是一想到自己因為蘇淺淺所受到的侮辱,所丟的人,她便將這那一絲懼意給強壓了下去。
繼續咬牙要說道:“村長,我可也算是一個證人啊,你怎麼能不讓我說話呢?”
她說著指了指趙青山,繼續道:
“這個男人我前些日子就見過一次了,他那時跑到我們村子裏來,鬼鬼祟祟的打聽我們村有沒有女子上過山的深處。我們村的情況大家都知道,除了蘇淺淺,還有誰敢進山的深處?
更何況他當時可是跟我說了,說那個女子在山裏救了他,隻是因為當時天黑沒有看清臉,也沒有來得及問清姓名。這晚上還在山裏的,除了蘇淺淺,還能有誰?”
杜娟說完以後,看戲的人都麵麵相覷,盯著蘇淺淺的眼神就更加不友好了,而村長也皺起了眉頭。
按照杜娟的口供,加上這張畫像,好像全都指向了蘇淺淺。
村長有些為難的看向蘇淺淺,問道:
“淺淺,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蘇淺淺聞言表情有些委屈,還有些憤怒,卻一句話也不說,隻委委屈屈的拉著陸野的胳膊扯了扯,像是在讓陸野給她做主。
陸野眯眼看了看杜娟,將蘇淺淺一把摟進懷裏,摟著蘇淺淺的動作很溫柔,可說話的語氣卻冰冷中帶著戾氣:
“不用我家淺淺回答,我就能回答。從我與淺淺進山到現在,淺淺吃飯睡覺洗漱,就連入廁都沒有離開過我的視線。
請問,你是覺得我家淺淺有分身之術,還是覺得我陸某人瞎了?”
窩在陸野懷裏的蘇淺淺聽了陸野這話,沒忍住偷偷擰了陸野一把。
這人真的好討厭啊!就按台詞說一直在一起不就行了嗎?說那麼仔細做什麼?有必要把排泄的事都說出來嗎?這麼多人看著呢,她還要不要臉了啊?
這下好了,以後全村老少都知道,她蘇淺淺上廁所夫君都要跟著了。
她覺得,社死現場也不過如此了。
而在場的人聽完陸野的話後,表情都變的有些一言難盡,很多人都些不信的樣子,因為這也太離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