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淺聽到趙青山後麵的話,覺得有點不對勁,這根本不是她教的台詞。

雖然演戲的時候可以有自由發揮的地方,可她總覺得趙青山像是故意在找機會罵陸野。

她抬頭看了看陸野的臉色,卻發現陸野就跟個沒事人似的,不知道是沒聽懂,還是沒在意。

而村長將趙青山的話聽完了以後,眉心都皺成了一個川字,他轉頭各看了蘇淺淺跟蘇小洛一眼,想了想問道:

“對這個男人說的話,你們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蘇淺淺聞言跟蘇小洛對視了一眼,然後像是受到了驚嚇似的,快速收回了視線,小聲回道:

“村長伯伯,我覺得李嬸當時說的話有些道理,這個外鄉人說的話不可信呀。

如今全都是他一個人的一麵之詞,一無人證,二無物證。他就這樣空口白牙的亂說一通,實在是難以讓人信服。”

蘇小洛聽著蘇淺淺的話,眼睛就是一亮。

誰說趙青山沒有物證了?她明明給趙青山留過物證了啊。

想到這裏,她臉上有了一絲喜色,連忙指著蘇淺淺刻薄的說道:

“我看你就是心虛,這野男人都前麵說的那些話,句句都指向你。你們偷情的時候可是在半夜,這大半夜的能有什麼人證,難道誰偷人還帶著別人去圍觀不成?”

蘇小洛的話,讓在場的人都微微皺了皺眉,覺得蘇小洛對蘇淺淺的惡意也太大了一些。

這事情還沒有弄清楚,她作為其中一個嫌疑人,卻像是認定了跟趙青山有奸情的人,就是蘇淺淺似的。

這種事情怎能亂說,搞不好就是一條人命啊!

他們此時也想起了,蘇淺淺說的,蘇小洛非要置她於死地的話,看向蘇小洛的眼神,都帶著一些鄙夷與畏懼。

暗暗思索,這樣惡毒的人,以後還是離遠些的好,否則哪天要是不小心得罪了她,被她盯上了,晚上可怎麼睡的著?

反觀蘇淺淺,雖然有說過蘇小洛恨她想害她,卻從來沒有把偷情這事往蘇小洛身上推。

這樣子對比,高下立判。

站在蘇小洛旁邊的李月娥隻覺得頭疼,很想拉住蘇小洛讓她別再多言,怕她言多必失。

結果蘇小洛根本就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盯著趙青山問道:

“你跟你那小娘子做了一夜的夫妻,難道你那小娘子連一件信物也沒有給你留下?如果有,那就可以作為證物。”

趙青山聽了這話,先是愣了愣,然後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一拍腦門說道:

“對對對,有!你們這麼多人把我嚇的,這要不是小娘子你提醒我,我差點就要給忘了。”

說著也不管因為他一句小娘子而黑了臉的蘇小洛,直接就從懷裏掏出了一塊粉紅色的肚兜,然後很是寶貝的拿在手裏,笑的是一臉的春心蕩漾。

“這個是我眼睛好了以後,在我家床縫邊上發現的,猜想應該是天太黑,小娘子慌亂之下沒能找到,又趕著離開才留下的。”

趙青山說著還放在鼻間聞了聞,然後一臉陶醉的繼續說道:

“這肚兜上麵,可還有那小娘子身上的女兒香呢。”

在場一些女子看到趙青山的動作,臉都有些紅,蘇淺淺就更是沒眼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