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一道磁性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了出來。
聽見對方說話,光頭直接大聲道:“你弟弟在我手裏,要想救他,拿一百萬到郊西20公裏的廢棄工廠,不許報警,否則我們就撕票。”
樓年:他就隻值一百萬啊,當初溫承知可是拍賣了5個億,不公平。
樓年要開始作妖,畢竟生活無趣,隻能自己給自己找點兒樂趣。
這些綁匪一看就不太聰明的樣子,綁人手法不專業,連威脅也那麼輕飄飄。
樓年直接就解開了手上的繩子,撕掉了嘴上的膠帶。
搶過手機就開始一頓哭訴:“溫承知,你快點來救我,你要是不來救我,他們說要把我的眼睛弄瞎,還要把我的腎挖出來賣了……”
光頭都震驚了,這是什麼騷操作,活久見,然後他就直接搶過手機關掉:“你瘋了,我們隻是要點贖金,還沒有上升到要販賣器官。”
說完他才反應過來:“你怎麼解開的?”
樓年直接將手搭在光頭的肩膀上,“先別管是怎麼解開的,重點不是這個,而是你們的贖金要少了。”
而這邊溫承知正在聽手下的員工講ppt,突然看見樓年的電話,他就下意識的接通了。
但是卻傳出了一道男人的聲音,就聽見他說樓年在他的手裏,然後下一秒當聽到樓年害怕的哭聲後,溫承知慌了。
立馬解散了會議,然後拿一百萬單槍匹馬的往電話上的地址趕去。
一路上,溫承知的心裏簡直亂成了一鍋粥,雨水打在車窗上,還有天空隱隱的雷聲。
都能使他想起來,剛剛樓年向他打電話時的無助,想著他就立馬加快了車速。
突然天空響起了巨大的轟隆聲,然後一道閃電迅速的劈向了西邊。
溫承知猛地刹了車,那一瞬間他的心跳跳的非常的快,伴著莫名的心慌,連手抖得連方向盤都握不緊。
第二天。
許是前一天被大雨衝刷過,這一天的天空格外的明媚。
「據報道,昨天西郊一座荒僻工廠被天降驚雷擊中,目前兩死一傷正在搶救中……」
溫承知快瘋了,他找了一夜都沒有找到樓年。
那兩死一傷裏根本就沒有樓年,那樓年又會去哪裏了。
“溫總,你先去歇一會吧!”一個穿著黑西裝的人勸說道。
“不行,樓年還沒有找到。”
他都拿著贖金來了,年年你去哪了。
而此時的樓年正像一個泥人一樣走在大街上。
由於時間久了,那些泥早就凝成了塊狀。
好社死,還好臉上也都是泥,要不然樓年覺得他可能要原地升天。
然後樓年就攔了一個人,借用了他的手機。
在路人帶著一絲嫌棄的關心下,給溫承知打了一個電話:“歪,知知,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溫承知一接到電話就立馬趕了過去。
樓年一看到溫承知就衝了過去,抱住了他的腰:“我還以為我要死了。”
溫承知也沒嫌棄樓年身上的泥,直接輕輕扶上了樓年的背:“沒事,我在呢!”
殊不知,他的手也在顫抖。
“溫承知,你都臭了。”樓年鬆開溫承知的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