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我好想把你藏起來。”溫承知輕聲開口,漆黑的瞳孔裏盡是壓抑的病態。
樓年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驚慌的說道:“知知,你想幹嘛?”
終於要囚禁了嗎,一個位麵一囚,真想知道009是怎樣讓溫承知恢複記憶的。
不過誰是獵人,誰是獵物,不到最後一刻,又怎麼知曉呢。
溫承知直接將樓年按到了桌子上。
“溫承知,你可不可以輕一點兒。”
樓年:克病嬌,除了社恐,還有戀愛腦,他就不信了,這樣還克製不了溫承知。
“年年,說什麼呢?”溫承知惡劣的說道。
第二天樓年醒來的時候,又看見了久違的鎖鏈。
樓年大眼掃了一圈,就發現他又回到了溫承知的寢宮。
真是人生無常,大腸包小腸,兜兜轉轉怎樣都逃不開這間屋子,現在還附帶了一件裝飾品。
生活不易,年年歎息。
現在樓年也隻能在床上躺著,但是有一說一樓年覺得,這個位麵的溫承知不行,完全沒有前麵幾個位麵來的凶猛。
溫承知為了防止他逃走,真的就一個照顧他的人都不留。
隻有吃中午飯的時候,樓年才見到他。
“年年感覺怎麼樣了?”溫承知輕輕摸著樓年的頭。
“知知我很好,我再也不離開你了,能不能不要關著我。”樓年楚楚可憐的看著溫承知。
“年年到這個時候了,還想著逃嗎?”溫承知嘴角帶笑,陰惻惻的看著樓年。
“沒有,我很喜歡知知,就是感覺這樣不舒服。”樓年毫不掩飾失落之態。
溫承知眼色一深:“年年一定要乖點,要不然被我知道你總是想要逃走,那年年一輩子就別想下床了。”
“嗯,不逃了。”
樓年:每次都是這樣說,也就隻知道恐嚇自己罷了。
之後的每一天,樓年都在溫承知的寢宮裏度過,比較人性一點的就是鎖鏈比較長,樓年可以在屋子裏隨便亂走。
然而外麵早就已經傳瘋了,一共有兩個八卦,一個是關於樓年的,一個還是跟他相關。
某個茶樓。
“你們都聽說了嗎,咱們皇上娶的那個皇後,是前不久被滅國的那個國家的太子!”
一個人疑惑的問道:“太子?那不是個男的嗎?男的也能當皇後?”
另一個人笑著說:“我還聽說了,那個太子是一個草包,但是生的卻極美。不過……傳言不都說,那個太子被咱們皇上送到了青樓,然後第一晚上就被人弄死在了床上嗎?”
“那皇後冊封的時候,就沒有人發現那是一個男人嗎?”
“我我我……我聽說冊封那天,好像是皇後不太舒服,所以咱們皇上就抱著人走完了流程。”說著還撓了撓頭,像是又想到了什麼,激動的道:“皇後中間好像醒了一次,但是那次有人看見了皇後的模樣,確實長的像小妖精似的,見了一眼就移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