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得一聲脆響,茶杯在鄧倫額頭上開了花。
可憐的鄧倫腦袋一暈就仰倒在了地上。
瞬間場內一片嘩然,一些人紛紛起身,躍躍欲試,但卻還是沒有考前。
而鄧倫的幾個手下,此刻也隻是急忙護在了鄧倫身前,而沒有朝秦逍出手的意思。
當然,主要還是沒膽。
畢竟出來混也是為了吃口飯罷了,玩什麼命啊……
而蔣詩瑩此刻卻因為秦逍的舉動,而恢複了勇氣。
“鄧伯伯,你沒事吧?”
這話看似是在關心,實則是在嘲諷。
但鄧倫此刻卻識別不出來了,當下慌張的開口:“瑩兒你看他,他這根本就是不把咱蔣家放在眼裏。”
可秦逍卻不會那麼蠢的順著他的話說,而是直接開口:“我就是想打你怎麼著?就憑你說的狗屁話,就算蔣老爺子來了也一樣得打你!”
鄧倫眼中滿是慌亂:“我……我怎麼了?”
“你怎麼了?蔣詩瑩作為蔣老爺子的唯一血親,繼承蔣家家業有問題麼?但你卻口口聲聲要讓蔣詩瑩放權給你們?怎麼著,你姓蔣了麼?你是認了蔣詩瑩當幹娘了?”
鄧倫氣得差點吐血:“你……你簡直豈有此理。瑩兒是我看著長大的,如今老大哥不在,我幫她分擔點壓力怎麼了?再說了,書慶也不是外人,他們可是青梅竹馬!”
秦逍嘴角一揚:“青梅竹馬怎麼了?哪怕睡一塊又怎麼了?他們結婚了麼?沒有的話,宋書慶有什麼逼臉拿蔣家的產業?”
說著話,秦逍回身看向了台上的宋書慶:“你跟我說說,你那豬油蒙了心的廢物腦子裏到底是怎麼想的?”
宋書慶此刻臉色鐵青,顯然他真沒想到秦逍能這麼大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不給他半點麵子。
一時間,宋書慶後槽牙都快咬碎了:“秦逍,你別太過分了!否則……”
“否則什麼?”秦逍一點懼色都沒有,反而玩味的看著宋書慶:“你打我?你敢麼?”
說著話,秦逍轉身看向了在場的所有人,張開了雙手狂傲道:“我聽說你們蔣家內部有個太子黨,都是宋書慶一條繩子上的狗對吧?”
“那今天這個機會就挺合適的!我就把話放在這裏了,蔣詩瑩我看上了,蔣家的一切,我保了!誰敢動歪心思,我就讓他死!有不服的,現在就一起上,要麼你們把我打死,要不我把你們一個個都弄死!來吧……”
說完這番話,秦逍還對著在場所有人都勾了勾手。
這一下,可謂是激怒了所有人。
所有人此刻心中隻有一個認定。
那就是認定了秦逍是個徹徹底底的瘋子!
太狂妄了,狂妄到沒邊了!
可怒歸怒,眼下卻沒有人敢先動手。
顯然,明哲保身不光是對那些中立的力量,哪怕是太子黨內部,誰也不願意成為那個先死的人。
就這麼著,秦逍一個人和會場所有人對峙了快一分鍾,依舊沒有人敢上前的。
秦逍眼看著這樣的情景,不由嘴角一揚:“切,一群囊膪,啥也不是!”
說著話,秦逍回頭看向了台上的宋書慶:“你呢?你不會也連個屁都不放吧?”
宋書慶緊攥著拳頭,怒視著秦逍:“你……你休想,師妹是我最愛的女人,我絕對不會將她讓給任何人的!”
這回避的倒是挺溜,不敢正麵硬剛,隻說自己和蔣詩瑩的感情。
秦逍見狀嘴角一揚:“嗬嗬,那你們既然這麼有感情的話,你肯定會全力支持她執掌蔣家吧?”
宋書慶硬著頭皮應聲:“這……這是當然,誰要想跟師妹作對,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他。”
秦逍這下更樂了:“嗬嗬,那好,大家都聽到了,你們這位當太子的都要全力支持蔣詩瑩了,你們還有什麼屁話要放的?”
場內依舊雅雀無成,還是那句話,中立的剛才不站出來,現在還是不會站出來。
而宋書慶的太子黨,連太子都慫了,他們還要來送命不成?
誰能想象的到,堂堂蔣家竟然在蔣琦瞿一走之後,連一個有脊梁的都沒有,讓秦逍一個外人嚇得連個屁都不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