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為何?”
蕭瑟眉頭緊鎖,看向麵前的侍衛問道,內心多少有些不悅。
“對啊,你們幹嘛攔著我們?”
雷無桀跑上前去,看著麵前的幾個侍衛問道。
“令牌。”
侍衛伸出手,冷聲道。
“???”
“令牌?什麼令牌?”
雷無桀滿臉疑惑,看向麵前的蕭瑟問道。
“令牌?”
“難道是風月令?”
蕭瑟伸出手摸了摸下巴,有些疑惑。
“沒錯,進入風月樓,必須要先繳納十萬兩黃金,得到入樓令。”
“也就是風月令。”
“沒有風月令,沒有人能夠進得了這風月樓。”
“而且風月令上麵都刻有身份信息,別人就算得到了,也是無用的。”
“你們沒看見,所有人進去,腰間都纏著一塊金色腰牌嗎?”
一個侍衛伸出手指著剛才剛進去的幾個人身上掛著的腰牌,冷聲道。
“啊?”
“風月令,十萬兩黃金?”
“進去的資格就要十萬兩?還是黃金?”
“怎麼不去搶劫啊?”
雷無桀伸出手指著侍衛,大聲喊道。
“搶劫?”
“風月樓原本就是天下各路達官貴人才能夠進入的。”
“窮酸小子,拒絕入內。”
“沒錢,裝什麼逼?”
“我們風雨樓的規定:沒錢,滾蛋。裝逼,要飯。”
侍衛伸出右手,放在了腰間的長刀之上。
“好強...!”
“最少也是逍遙天境的實力。”
“風月樓,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樓,臉看門的人都是逍遙天境的強者。”
“要知道,整個北離,能夠達到逍遙天境之人,都不過百人。”
“可麵前看門的都是逍遙天境。”
“真是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啊!”
蕭瑟額頭之上冒出冷汗,內心十分駭然。
“那個,小瑟瑟,你不是很有錢嗎?”
“快點,先交點錢,咱們辦個令牌,然後再進去。”
雷無桀在蕭瑟耳邊小聲說道。
“這不是你哥開的嗎?”
“咱們還要我掏錢?”
“你回你哥開的酒樓,還要我來掏錢給你進去?”
“你有沒有搞錯?”
蕭瑟看向雷無桀,十分無語。
“對噢?”
“咳咳咳,我是你們樓主的弟弟。”
“你們放我進去,待會重重有賞。”
“幾位大哥,通融通融唄?”
雷無桀看向麵前幾個侍衛尷尬的笑了笑。
“你們聽見了嗎?”
“這小子居然說是義父的弟弟?”
“哈哈哈...!”
“有何,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另外一個侍衛突然冷聲道,活動了一下手腕。
“如果他是義父的弟弟,那我們豈不是要叫他叔叔了?”
“居然都騎到我們頭上拉屎了?”
“不可,你說,怎麼辦?”
“哢哢哢...!”
那個叫有何的侍衛看著麵前的不可侍衛笑了笑,捏了捏手骨,嘎子嘎子作響,眼眸之中滿是不屑和殺意。
“先問清楚再說。”
“萬一真的是叔父,你們想死嗎?”
就在此時,門內走出來一個俊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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