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衝自從得知趙九歌就是神醫孤狼以後,就對趙九歌產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內心對她充滿了感激。
再也不像以前一樣對趙九歌橫挑鼻子豎挑眼,也不會再勸聶世洲跟趙九歌分手。
他現在反倒是想勸聶世洲改一改他的大男子主義。
他的大男子主義會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如果是普通女孩可能會忍下來,可趙九歌不是普通的女孩。
為了他們家庭的和睦,他得勸勸他。
聶世洲端坐在餐桌邊,抿著淩厲的雙唇,心情很不爽,總感覺陳衝是吃錯了藥,竟然敢挑剔他的毛病。
最不能容忍的,是他竟然對趙九歌開始無事獻殷勤。
聶世洲看了下腕表上的時間,冷冷道:“陳少,已經很晚了,你該回家了。”
陳衝一愣,不高興道:“聶世洲,我還沒吃飽好嗎?”
沒等到他說完,某人已經黑著臉朝著管家一揮手,“送陳少回家!”
陳衝根本不想走這麼早,他吃完飯還想跟趙九歌聊聊,她可是他們家的救命恩人啊!
趙九歌其實也想跟陳衝聊聊,她需要陳衝的港口給她發一批藥品去國外,於是開口道:“世洲,其實天色也不是很晚,才九點多鍾,你讓陳少再待一會。”
聶世洲的臉色更黑了。
竟然為了其他男人跟自己求情!
平常的時候,怎麼沒見她求過自己?
這位讓人畏懼的聶三爺都不知道自己在吃醋,再次朝著管家喊了一聲,“陳伯!”
陳伯趕緊上前,禮貌的朝著陳衝伸手,“陳少,請!”
陳衝瞪了一眼聶世洲,賭氣的把筷子往桌上一摔,“聶世洲,算你狠!以後請我來,我也不來了!”
“你說什麼?在恐嚇我?”
聶世洲冷冷的抬頭,眼角肌肉緊了緊。
陳衝渾身一顫,雖然心裏依然不舒服,可嘴上卻是發慫,尷尬的笑道:“別當真,我開玩笑的。”
說完,他依依不舍的看了趙九歌一眼,隨後昂首闊步的離開了餐廳。
聶世洲簡直是個醋壇子,都不準他和救命恩人多說幾句話。
聶世洲注意到他的眼神,忽然覺得他以後還是別來了,如果有事情,他們可以去公司談,也可以約在外麵。
趙九歌心情也有點不爽,好不容易有機會跟陳衝談點正事,被大冤種給攪了。
她有些不高興道:“世洲,陳衝跟你是好兄弟,你怎麼能把他趕走啊!”
聶世洲冷冷道:“食不言寢不語!吃飯!”
趙九歌切了一聲,把自己的如意算盤給攪了,還不準自己埋怨兩句了啊!
大男子主義!
她悶悶不樂的吃著東西,吃完了就回去了房間。
接著蓬的一聲。
把門用力摔上。
反了!
誰是一家之主!
動不動就給他甩臉色!
以後如果結婚了,還不尾巴翹上天了!
決不能姑息她囂張的氣焰。
聶世洲扳著一張冷酷的臉龐,猛的從椅子上起身,大步到了趙九歌的臥室門前。
“咳……你這麼早就睡嗎?要不要我陪著你出去散散步?”
雖然很生氣,可是敲門的手很輕,聲音也很溫柔。
算了,他一個大男人怎麼會跟一個弱女子計較。
萬一再把她惹火了,偷偷打包去國外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