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刷!
所有人的目光都整齊地落在了一眾江寧中。
諸多的江寧也紛紛順著聲音的方向,將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你誰啊,顯著你了。”
“是啊,黃老可是臨江市的神醫,你敢說他的藥吃死人,是真敢說啊。”
“我看他絕對不是時小姐的未婚妻,就知道吹牛!”
刹那間,人群之中響起了一眾冷嘲熱諷。
“無知小兒,你懂什麼!”
黃秋生的雙目一沉,盯著江寧氣的臉都白了:“時家主,你看看,這就是你聽信謠言用的什麼衝喜的方法,什麼人都敢對老夫的醫術指指點點了!”
“要不是為了婚約,懶得搭理你。”
江寧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徑直上前從黃秋生的手中奪過藥丸放在鼻子上聞了聞。
“臭小子,你幹什麼!若是時小姐因為你的耽誤,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看你怎麼交代!”
黃秋生在臨江市這麼多年,見過狂妄的少年不少,但還是第一次見到對他這麼輕浮的人,當即便怒了。
“黎叔,把這小子拉出去!”
時天元聞言,也是嚇得麵色煞白。
衝喜本就是封建迷信,隻因為時月靈小時候得病後,有高人來約定了婚約,這才病急亂投醫。
剛剛黃秋生答應要尋找醫聖扁年來救治,時天元欣喜萬分。
整個大夏都知道,扁年出手能起死回生。
隻是七年前扁年就失蹤了。
若能夠找到扁年,時月靈的病在不在話下。
此刻,時天元雖然是時家家主,也不敢得罪黃秋生。
“來人!”
正當管家黎叔要叫人把江寧拉出去時。
江寧閃身躲開衝過來的黃秋生,將藥丸塞進了旁邊的一條二哈的嘴裏。
“你!”
黃秋生看到這一幕,氣得差點一口老血噴出去:“黃毛小兒,這可是我花了多年心血煉製的治療心疾的神藥,你敢拿來喂狗?”
在場的其他人都傻眼了。
時天元更是嚇得不輕,這次算是徹底得罪黃秋生了。
衝喜的主意是他出的,人也是他叫來的。
神醫的藥喂了狗,這要是傳出去,黃秋生顏麵掃地,他們時家想要再求黃秋生看病就不可能了!
“汪汪汪!”
就在此時,原本還精神抖擻的二哈撲通一聲栽在了地上,口吐白沫,嚇得眾人紛紛後退。
“這……”
黃秋生也傻眼了,話到嘴邊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心火之毒拿涼性藥物治療,你以為什麼病都能陰陽調和啊。”
“就這還敢自稱神醫?”
江寧抬頭看了一眼麵色煞白的黃秋生,嘴角揚起了不屑的笑容。
啪!
黃秋生猶如被扇了一個大嘴巴子,臉火辣辣的疼:“你……你這是胡鬧!老夫的藥絕對沒問題,你小子要是真有能耐,你治,老夫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病入膏肓,吃顆藥醒了再說吧。”
江寧從口袋裏摸了半天,將一個小藥瓶放在桌子上,然後看著時天元道:“明天醒了我再來辦正事,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
時天元看著江寧信心十足的樣子,本能的點了點頭。
“花點錢,讓這幫人改個名字。”
“什麼檔次,和我一個名字!”
江寧說完,便離開了時家公館。
“讓他們都離開!”
看著江寧離開,時天元一聲低喝。
黎叔連忙差人將十幾個江寧趕出了時家公館。
“家主,小姐現在危在旦夕,這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