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隻錢包?
徐山不由回想起那錢包的樣子來。
好像這隻錢包,就是一隻普通的,驢牌錢包?那種小小的錢包,上麵帶著驢牌特有的花紋。
後世因為驢牌的包包實在太過普遍了,不算是真的還是仿的,是個人手上都拎一個,一個個都以擁有這個牌子的包包為身份的象征,其實說真的,這裏麵滿滿的都是智商稅,都是老外用品牌割韭菜的套路,可是後世許多人都認這個嘛,被消費主義給洗了腦,哪有什麼分辨能力呢?
不過這種包,在這個時候,顯然就是很稀少的,擁有它的人,肯定是有一定身份才行的吧。
特別是這錢包上的金屬卡扣,好像還是一種特別的圖案。
等一等,這種圖案,怎麼看上去有點眼熟呢?
隻不過徐山對於圖片的記憶能力沒有那麼強,生怕自己想錯了,所以他得請教大佬才行。
徐山一邊想著一邊信手就把這圖案給畫了出來,遞給了那位叫任鐵嬌的女警:“麻煩你把這個做成幻燈片,讓大家都看一下,再順便發個傳真,給滬上公安。”
任鐵嬌拿到圖案之後,先給在座的警察們傳閱了一番,卻是沒有人可以認出來這圖案上到底是什麼東西,於是她下去做成了幻燈片,同時又給滬上公安發了傳真。
之後徐山給滬上公安的章興打了電話。
章興看完了這發過來的傳真之後,一眼便認出來了這個符號:“這是一幅變了形的白蓮圖案,擁有這種圖案的人,現在隻有五花八門的人,這白蓮一共五根花蕊,八片花瓣,一般是哪一門的人,就會在哪一處地方鏤空,現在這是朵花是第二片花瓣鏤空,所以這應該是皮字門的門派徽章。”
皮字門?徐山心裏犯起了嘀咕,怎麼這事情又跟皮字門有關係嗎?
之前那皮字門的老黑老白,已經被徐山給抓進去了。
現在又出來一個皮字門的人,難道說這個叫呂媚陽的女人就是皮字門人,而這應該是一場門派之中的爭鬥,而這個呂媚陽才是受害者,才是目標,那個享特,其實卻是一個受家夥?
這倒是很有可能,這個家夥也真是夠慘的,本來想靠著女人吃一口軟飯,結果吃軟飯把自己的命也給搭進去了?
這真要是像徐山所想的那樣,這就是老天有眼了。
隻不過目前還不太能夠確定。
徐山把從章興那裏聽到的情況,跟大家分享了一下,大家都紛紛表示讚同,很有可能事情就跟徐山所想的那樣,就是一個吃軟飯的,受到了門派之爭的牽連,把命也給搭上了?
隻不過這種猜測還需要有物證的支持,更何況就算是門派爭鬥,造成了這兩屍命案,也造成了不小的轟動,真要是不好好解決的話,估計會造成不好的國際影響的。
這就是涉外案件的麻煩之處。
這些無業的老外,活著在國內禍害國人,死了也讓國內的警察十分頭疼。
特別是這個時代,我們的國力還相當的弱小,可以說雖然我們國格是自強自尊的,但是在國際形勢上,有時候不得不委曲求全,仰人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