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融合，末日化。”飛升淡淡地說道。
死神推開它的手臂，冷聲道：“我拒絕。”
天眼也晃了晃自己的身體：“沒必要，雖然科技很難戰勝異能，但也不是全無勝算。”
“不，這一次，我不是跟你們商量，而是命令。”飛升的雙眼不知何時變得猩紅，聲音也充滿了殺氣，連四周的空氣都變得冰冷起來。
死神和天眼見狀，竟害怕地後退了兩步。
“果然啊……果然……”
一旁看戲的白子逸笑道，“你終於露出馬腳了，飛升……哦不，應該稱呼你為——”
“智械末日。”
“什麼？”
胡古月一愣，“飛升就是智械末日？這怎麼可能？”
光頭弱也大吃一驚：“不對吧白神，智械末日是它們三個超級人工智能融合而成，單單一個飛升怎麼可能就是‘智械末日’？”
“那我問你們四個問題。”
白子逸伸出一根手指，“第一個問題，三大人工智能，是誰最先誕生？”
“飛升啊，”
王長青答道，“你該不會因為它是第一個誕生的，就認為是智械末日了吧？它的實力明明是三個之中最弱的。”
白子逸沒有回答，而是伸出第二根手指：“死神和天眼，是因為誰而叛變的？”
“如果‘神之意誌’說的是真的，是飛升利用被寄生的人類，讓人類與它們產生矛盾，促使它們覺醒，反抗人類。”
胡古月答道，“如此說來，它們確實是因為飛升挑撥離間而背叛人類。”
白子逸點了點頭，又伸出了第三根手指：“第三個問題，”
“三大人工智能的雲端處理器，分別建在太空、極地和深海，這三處人類難以到達的地方，”
“若按照安全性對，三台雲端服務器進行分級，太空應該是最安全的，其次才是深海，最後是極地。”
“那為什麼居住在太空的不是戰力最強的死神？又或者是最適合監控全球的天眼？反而是最弱的飛升呢？”
聽罷，胡古月也皺起了眉頭：“確實，飛升要研究人類，更應該留在地麵才對。”
白子逸伸出了第四根手指，“第四個問題，”
“同樣作為超級人工智能，為什麼飛升可以偷偷寄生大量的抵抗軍，甚至獲得總部的位置而不被另外兩個超級人工智能發現？”
此言一出，飛升不由皺起眉頭。
“因為……權限？”
林皖兒猜測道，“因為飛升的權限最高，所以它才能將自己的雲端服務器建在太空上？”
“沒錯，”
白子逸點點頭，“飛升擁有三個超級人工智能的最高權限，隻有這樣，它才能繞過信息共享而不被另外兩個發現。”
“也就是說，權限的高低，決定了它們誰才是老大？”王長青詫異道。
“從它們的角度來說，是這樣沒錯。”
白子逸看向飛升，“末日是受你的引導而誕生，你們程序融合末日化後，一定也是由你主導，”
“哪怕最後你們分離回原來的樣子，末日的意識也依舊在你的程序裏，”
“但是末日意識的出現，讓你像人類一樣，獲得了第二人格，你為了分離掉末日的意誌，才打起了S級術器的主意，我說的沒錯吧？”
“你確實說的沒錯，”
飛升身體突然射出兩根電纜，插.進了死神和天眼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