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費盡心思,去找陸棄白,去船上跟人做交易,買情報,去郊區找人,一再涉險,是為了什麼?
不都是為了救她一命?
他所有的付出,隻換來她一句下三濫?
他心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怒火燒成灰燼之後,隻剩傷心和失落。
原來在她眼裏,他隻是個下三濫……
霍司沉低垂著濃密的眼睫,默默走出病房。
站在吸煙區,他點了一根煙,猛抽一口,神情落寞地,噴出一口煙霧。
林洛詩蜷縮在被窩裏,聽到沉重的腳步聲,漸行漸遠,使勁掐著自己的手,提醒自己不要心軟。
她在心裏對自己說:
他撩你,不是因為愛你,隻是想玩你!
對他來說,你隻是個玩物,一個會說話會行走的充氣娃娃罷了。
他救你,也許是因為突然後悔了,不想用藥物控製你,想自己親自控製你。
他本身就是一個控製欲和占有欲都很強的男人!
那一次,在倉庫裏救你的時候,就已經說的明明白白,他要獨占折磨你的資格!
想清楚這一切之後,林洛詩壓下了心中的那一絲愧疚感。
說他下三濫怎麼了,他那樣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不就是下三濫嗎?
給自己做完心理建設,林洛詩強迫自己睡去。
數了八百隻羊,還是沒有睡著。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渾身難受。
最後她忍無可忍,猛地一下坐了起來,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用力吸了吸鼻子。
空氣中,並沒有他留下的味道,好像他根本沒有來過這個房間。
好像剛才的一切,都隻是一場夢!
就當是夢吧,她想,這種時候,根本就不應該有肌膚之親。
她走下床,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內衣,穿好之後,走到窗前。
月亮升起來了,淡淡的月光,照著空虛寂寞的世界。
她看到了霍司沉,他獨自站在一棵月桂樹旁,背影清冷又落寞。
她怔怔的看著他的背影出神,他忽然轉過身子。
林洛詩發現,他在抽煙,還抽得很凶。
她忽然想到,他頭上的傷還沒好,不能抽煙。
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不必為他擔憂。
一個出軌的男人罷了,擔心他幹什麼呢?
她一再強迫自己狠心,卻遲遲不願意回到床上,就那樣站在窗前,遠遠的,凝望著他……
月亮,漸漸的被雲層擋住,雲層,又漸漸散去。
起風了。
風吹起地上的葉子,吹動霍司沉單薄的衣裳。
林洛詩終究還是不忍,拿著他掛在衣架上的外套,走出病房。
打開房門,麵前驟然出現一道黑影。
男人戴著口罩,把臉遮擋的嚴嚴實實,但是林洛詩看道他的頭,一下子認出了他。
是他,是那天在醫院附近的巷子裏,劫持她的光頭男!
林洛詩抱著衣服,猛然後退一步。
她瞪大了眼睛,驚恐的問道:“你要幹嘛?”
光頭男人冷笑著,朝林洛詩伸出罪惡的手。
林洛詩猛地轉身,向著窗戶邊跑去。
一股迷藥的氣味傳來,還沒來得及從窗戶飄散出去,濃度就已經讓林洛詩的視線越來越模糊。
她來不及爬上窗戶,身子一軟,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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