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男人騙走了所有的積蓄,她又來找我了。
說把我含辛茹苦地養大,要我贍養她。
我啊,如今是律師了,我還能被她道德綁架了。
沒道德,就不會被人道德綁架。
就在我母親回來的同一年,蓓蓓去了國外做戰地記者。
她離開的時候和我說:她終於放棄我了。
她不愛了!
那一刻,我知道我和她再也不可能了。
我的世界裏再也不會有光了。
我媽開始和我鬧,鬧著要錢,鬧著到我律所來。
我知道我媽的脾氣,所以我默認了她來我律所。
我開始一步步地算計她。
我不幸福,我怎麼能讓這個毀掉了我一生的女人幸福呢。
我和她一樣爛在淤泥裏,我要她悔不當初。
律所是我開的,她來了之後,開始各種作妖,就連虛開增值稅發票的事都幹。
她從我這邊弄了錢就去補貼年輕的男人。
她啊,年紀大了,現在喜歡年輕的肉體,以前想要抓住老男人滿足他奢侈的生活。現在想要年輕的男人滿足她欲求不滿的日子。
這個女人,永遠活在自己的世界裏,永遠的自私貪婪無恥。
我不著急,我要等到足夠判死刑的時候,我就把手裏的證據給她。
我從未和人說過,十八歲那一年,我母親為了討好一個男人,給我下藥,把我弄暈了送到了一個男人的床上。
對!
是男人!
那個男人男女通吃。
那男人還拍了很多的視頻來威脅我。
我平等地恨所有人,恨這個世界。
十八歲到二十歲的那兩年,我重度抑鬱。
那兩年正好是蓓蓓被趕出去之後的日子。
我痛苦不堪,我生不如死,我肮髒醜陋。
我這樣的人啊,就應該早點去死的,不應該再禍害任何人。
那兩年,那個男人用拍下來的視頻逼著我陪了他很多次。
我媽拿著賣我的來的錢去揮霍。
我始終不明白,這個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卑劣不堪的女人。
為什麼老天會讓這種女人做媽媽。有些人天生就是惡魔,就該死,不配做母親。
這些不堪過往,我是難以啟齒的,我自然也不能告訴蓓蓓。
她的哥哥啊,怎麼能那麼肮髒不堪。
我知道我和蓓蓓不可能,可是我還是希望我在蓓蓓心裏不要那麼不堪。
所以我瞞著她了,我想要把自己的醜陋不堪藏起來,想要用最美好的自己出現在她麵前。
她不知道,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每次都想死。
我痛恨自己的肮髒,痛恨自己的人生,厭惡自己的身體。
一直到後來,我找到了報複的目標。
那個老頭的女兒愛上了我!
我找到了報複的人。
那個不要臉的狗東西毀掉了我,我也要毀掉他的女兒。
最開始,我是猶豫的,我覺得她的女兒是無辜的。不應該毀掉一個女孩的醫生。
後來,她一次又一次的傷害蓓蓓,我終於看清楚了這個女人的真麵目。
她啊,和她爸一樣,就是個人渣,她就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