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鑫繼續怒,兩人又鬧作一團。
林澤在旁邊看了很久,有些無語。“二師弟,小師妹。我們要走了。”
去機場的路上,林澤坐在副駕,徐寧二人坐在後座,鬥嘴打趣就沒有停過。一路上吵吵鬧鬧,好像車上裝了兩個喜鵲,吵得林澤腦殼兒都疼。快到機場了,徐寧二人倒是消停了。隻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不舍的樣子。
“喂,小師妹。這是我在京城的地址,這是我們家電話。你有空來找我玩。”徐鑫期期艾艾地遞出一張白色鑲邊的,類似於名片的東西,一把塞到寧婉手裏。
寧婉挑眉,嘴上不饒人,“誰有空專門飛到京城找你玩。我閑得慌不是?哇塞!你還住政府大院呢?那你爸媽豈不是高官?”說著拿眼瞥徐鑫,“那你不是傳說中的太子爺?小民女我好怕怕啊。”
本來就是調笑之語,哪裏知道徐鑫馬上肅了麵容,“什麼太子爺,不要亂說話。你們在海邊偏遠的地方說說也就算了,到了京城可不要亂說話。”
“什麼海邊偏遠地!?喂!徐鑫,你討打是不是!”寧婉最恨人看不起羊城了。雖說羊城古代是“化外之地”,“瘴癘之鄉”。但是今時不同往日。羊城是改革開放的先驅。南都省的生產總值更是笑傲全國,就連曾經的十裏洋場也是比不得的。這是作為羊城人的驕傲。因為經濟驕人,所以最喜歡和人比經濟。寧婉可聽不得這偏僻二字。
“本來我還想說,要是師兄要來羊城玩。就來找我好了。既然羊城這麼偏僻,向來師兄是不屑於來羊城的。那就算了。”寧婉轉過臉去看機場,不再理徐鑫。徐鑫自知說錯話,趕緊告饒,“小師妹,小師妹~”
寧婉就是不理他,等著徐鑫自我反省到自己腦殘時才終於撐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徐鑫又是羞囧,又是憤怒。寧婉才順毛擄,拿出一張紙,寫上自家的地址,還有自己的手機號,還有寧爸爸的手機號。“諾,要來羊城一定要來找我啊。否則就是討打!讓我知道了,呃……..來年冬天就把你打殘!”
徐鑫搖頭,“小師妹,你這暴虐的性子什麼時候能該該。師兄我跟你在一起是每時每刻都冒著生命之虞的你知道?”拿過寧婉的紙一看,“哎,師妹你會寫這麼多字啦?你這字寫得好好哦!”
寧婉鄙夷,“師兄,我每天下午都有練字的。你以為像你啊。懶!”
兩人一路插科打諢,鬥嘴打趣。領登機牌,過安檢都不消停,引得路人頻頻看來。林澤有些不好意思,覺得丟臉,隻好無奈地離他們遠一點,再遠一點。
最先走的是寧婉,等到地陪的空姐一再催促去羊城的趕緊登機,寧婉才看著徐鑫,頗有些依依不舍,“喂!師兄!我走了!”……..“我真走啦。”………..“我真的真的走啦。”
徐鑫嘴上趕人“趕緊走,趕緊走!”後來還是有點不舍,“有空來京城找我玩吧。”
最後寧婉才給了徐鑫一個熊抱,熊爪子嗷嗷地往徐鑫頭上打。不過寧婉沒什麼手勁,也不疼就是了。然後鄭重地給林澤鞠了半個躬,“大師兄,明年見。”
林澤猶豫了一會兒才說,“我們家在川省。”見寧婉不解,才補充,“你不是要去九寨溝玩嗎?”
“哦~”寧婉明白了,有些尷尬。我是要去旅遊,不想找一小大人管我呀呀呀。你這麼少年老成,有什麼好玩的~找你?寧婉隻好笑,“知道了,大師兄。”
然後就登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