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紀金蘭看著喬楚旭問道。
“我很慶幸,我們在任何一個時候,都沒有在那個喬歲年麵前露出一點破綻,他現在也隻是認為我們是比較偏心的父母罷了,大哥喬楚陽一死,全家上下也沒人知道喬歲年其實不是我們的親兒子。”
“這就是我們最好的機會,你放心,我們的兒子不會白死的!”
想起喬楚婷和自己說的計劃,喬楚旭的眼底閃過一抹狠辣。
第二天一早,定天闕門前就跪了一個人。
許多早起路過之人都看到了這古怪的一幕。
“咦?這個人怎麼看起來那麼眼熟啊?好像在哪裏見過他一樣!”
“閉嘴,你不要命啦?那可是京都的喬四爺!你連他都不認識?”
“喬四爺?喬家的那個喬四爺?不可能啊!喬四爺是何等人物,怎麼可能會跪在這裏?除了喬家家主,哪怕是其他三大家族的家主也不配讓他跪吧?”
“不知道啊!我們在這等等看或許就有答案了!”
周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大家都很好奇,威名赫赫的喬家喬四爺,究竟因為什麼地方跪在這裏?
這就是名望帶來的效應,普通人找個地方跪著,別人隻會覺得你可能是個乞丐。
但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別說跪著了,哪怕手指被劃破個小口子,都能上個熱搜引起轟動。
外麵的情況也很快被定天闕的人得知,事實上,喬楚旭剛來到門口跪下,鼠爺的老鼠就已經吊著一張紙條跑到喬歲年的床邊了。
“鼠爺!你再讓你的老鼠出現在我房間裏,可別怪我下手無情嗷!”
喬歲年有些不悅的從穆卿的床上坐起身,鼠爺的老鼠可不是一般的老鼠,這玩意兒看到什麼東西可是真的會跑出去亂說的。
這樣他猛得像個牲口一樣的消息豈不是就泄露出去了?萬一被京都的某些富婆盯上,拎著鋼絲球就找上門了怎麼辦?
當喬歲年打開紙條看到上麵的消息的時候,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
他有想過喬山的死會讓喬家對他展開報複,卻沒想到喬家的報複會來得這麼令他膈應。
穆卿看出了喬歲年的情緒便會,赤條條的站起身,從喬歲年身後抱住了他。
“怎麼了?突然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紙條上寫的這個喬楚旭是誰?”
“他啊?我的生物爹。”喬歲年抬手將紙條碾碎。
“生...生物爹?”
穆卿愣了一下,似乎從沒有想到過居然還有這麼離譜的形容詞。
“是啊。”喬歲年點點頭,從那次深淵魔族圍困京都,喬楚旭卻決定讓他去送死的時候,他就對自己這個所謂的父親失去了所有的濾鏡和幻想。
自己和喬楚旭僅剩的,也就隻是那點可憐的血緣關係罷了。
讓自己的爹跪在門口,這喬家的報複還真是令他惡心的厲害。
這時,喬楚旭淒厲悲傷的聲音也從外麵傳了進來。
“歲年!我的年兒!出來見爸一麵吧!算爸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