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就不說了,這個世界的人普遍都很缺少安全感。

這大街上的行人就沒一個手裏沒有武器的。

有錢的帶把槍,沒錢的腰間至少也帶了一柄小刀,而且還放在最顯眼的地方,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

而且大部分的裝扮也很奇怪,穿的衣服都很花俏,發型也是各式各樣的。

再加上這裏的人發色都不統一,一眼看過去紅的綠的黃的什麼顏色都有。

這讓羅迪有點來到“殺馬特”大本營的錯覺感。

本來羅迪還奇怪,他臉上一直貼著藥膏,可那麼多天以來一直沒什麼人過問,看來這並不是個例而是常態,大街上打扮比他獨特的大有人在。

遠的就不說了,布尼安的打扮在羅迪眼裏就挺怪的。

又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布尼安把羅迪帶到了一個酒吧,酒吧的名字叫“熱火”。

這個酒吧很大,至少有一千多平方,聲音十分嘈雜。

酒吧裝修風格在羅迪看來很複古,多是以木料以及各類機械造型為主。

有點類似於小破球剛步入新世紀那會某酒吧品牌的裝修風格,桌子以木質為主,牆麵還有柱子布滿了各類的機械造型,天花拉著一根根花花綠綠的彩帶,正中間有個四方吧台。

酒吧音響的質量很不好,雜音很多,羅迪的耳朵被震得有些生疼。

羅迪看了眼時間,晚上六點出頭的樣子,已經有很多客人在那喝酒。

應了那句老話,越是混亂的地區娛樂業就越是發達。

主要的還是生活在這裏的人壓力太大了,酒精跟欲望恰好是緩解壓力最有效的辦法,就這一點,生意想不好都不行。

“喲,這不是布尼安嗎,您這是有好些天沒來了,都快想死我了。”

布尼安領著羅迪剛走進酒吧,一名衣著火辣的舞女就扭著挺翹的屁股走了過來,身上的衣服少得可憐,要是換小破球不打個馬都不許出鏡。

由於光線的原因,羅迪並沒看清這舞女長相,隻知道對方臉上抹了一層粉底,紫色的口紅讓她看起來有些妖異。

別人怎麼感覺他不知道,反正羅迪從進入酒吧開始就一直皺著眉頭,他不是很喜歡這裏的環境。

“奧,原來珍妮,好久不見,你哪裏想我了?是嘴巴嗎?”

布尼安可謂是這裏的常客,看起來與這個舞女很是熟悉,舞女剛走上來就被他一把拉入了懷中,一隻大手還在對方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珍妮,你好像又長胖了。”

“討厭。”

布尼安的動作引來了對方一個眉眼,但那名舞女沒有把他推開的意思,而是帶著一絲魅意說道,“你這次過來是找我喝酒的嗎?”

“是的,不過在這之前我需要去處理一些事情。”

“什麼事情比喝酒還重要?”

這句話說完,那個叫珍妮的舞女這才注意到跟在布尼安身後的羅迪。

“奧,親愛的布尼安,這是你的小兄弟嗎?很麵生呢,好像是第一次來呢,要不要我找幾個小姐妹幫你安排安排。”

羅迪臉色一黑,這什麼跟什麼,休想玷汙我冰清玉潔的身子。

如果沒有選擇,必須加錢才行。

正當羅迪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布尼安阻止了舞女叫人的舉動。

“好了,我這小兄弟這次是跟我來是報到的,默裏隊長到嗎?我找的是他。”

“你說默裏隊長啊,我剛才好像看到他了。”

“這樣啊,那我先去找他辦點事情。”

“等一下再走嘛。”

“聽話,等下有時間我會來找你的。”

布尼安拿出一張鈔票直接塞入那深深的溝壑。

舞女看了眼胸口的鈔票,這才有點戀戀不舍的鬆開了布尼安。

離開一段距離後,布尼安摟了摟羅迪的肩膀。

“怎麼樣,這就是金錢的味道,小子,懂了吧。”

羅迪一陣無語,

大哥,你塞給舞女的那張鈔票是我的好不好。

見羅迪不搭理,布尼安也沒繼續自討沒趣,沒走幾步就帶著羅迪順著一處側門走了進去。

通道很是寬大,隨著兩人的深入,酒吧的喧鬧也慢慢減小,這裏有點類似居民樓裏麵的樓道。

又走了一會,到了一處拐角處布尼安突然就停了下來。

“你在這裏等我,別亂走,你現在還不是俱樂部的正式成員,是沒資格上去的,等我把事情處理好了就帶你去新的工作地點上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