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陽睜開眼睛拿起床頭櫃上的手表看了一眼,已經是八點半了,這幾天他一直睡在聶右這裏,雖然聶右保證過不會在出現上次那種事,可是自己和啊左還是不放心,飆車事件的第二天早上,自己和他談了談,還記得當時聽了聶右說的話,季安陽就知道,這小子這次是完了。
那天聶右從臥室出來,就看見那季安季安陽在沙發上等著自己呢,也知道昨天晚上鬧得有點大了,來到了季安陽的對麵坐下,對著他說道:“安陽,你什麼都不用說,這是最後一次,我知道我該清醒了,不過我還是要在去美國一次,我一定要把小小追回來。”聶右的眼裏透著誌在必得的光芒。
季安陽沒想到,沒用自己說什麼,聶右就自己已經清醒了,可是那個小小究竟有什麼魔力,居然把聶右迷成這樣,自己和聶右從小一起玩到大,也沒聽說有這麼一號人啊。
季安陽出於好奇,開口問道:“啊右,你和那個小小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啊?”按說聶右的性格,如果真遇到非她不可的女人,一定會介紹自己認識的,可是自己對那個小小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聶右慘淡一笑,說道:“我們很早就認識了,大概7、8年了吧,我記得那時候你還沒做手術,弱不禁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你們當然不認識了。”
季安陽還想在勸勸聶右,季安陽認為,為一個女人把自己搞成這樣,是一件很傻的事,於是說道:“啊右,真的非她不可嗎?這個世界上女人多的是,你告訴哥,你想要什麼樣的,隻要是你喜歡,環肥燕瘦隨你挑。”看著聶右的落魄樣,季安陽直覺的就把小小給定位成了禍水。
“安陽,那不一樣,還記得我回來那天說‘我後悔了’嗎,你知道我後悔什麼了嗎?”聶右停了一下,看著季安陽說道:“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後悔我以前做的混蛋事,我後悔沒有為小小守住身。”聶右痛苦的揪住了頭發。
季安陽聽了聶右的話確實很震驚,情場浪子居然說後悔沒為一個女人守住身,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好笑的事嗎?季安陽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我已經決定了,我還要去美國,就算小小不接受我,我也要守在她的身邊。”聶右說完也不顧愣在那的季安陽,自顧的起身離開了。
經過了那天的談話,季安陽也沒在勸聶右,因為他知道,聶右要是認定一件事,誰都改變不了,就如那個孩子。
聶左今天也過來了,聶右今天的飛機要去美國,所以作為兄弟來送機也是應該的。三個人早飯都沒吃就來到了機場,因為聶右的航班是九點半,由於今天大家起的都不早,所以就趕了點。
男人之間的送別就簡單了點,隻是互相的一個擁抱,也沒說什麼感性的話,隻是一句‘再見’就了事了,聶右也就踏上了追妻之旅,隻是他沒想到,就在他上飛機不久,小小的飛機就出現在了B市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