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享受了一會幹兒子的熱情服務,把安逸抱到了自己的身邊,對著他說道:“還是我家寶貝安逸最好了,比那個周扒皮好多了,整天的就知道為難幹媽。”說完還在安逸肉呼呼的小臉上使勁的‘吧唧’了一口。
安逸嫌棄的擦了擦安琪在他臉上留下的口水,說道:“幹媽~~誰是周扒皮啊,他欺負你了嗎?要不要安逸幫你收拾他。”安逸蹬的一下跳到了地上,揮舞著小拳頭說道。還擺出了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甚是逗人。
“周扒皮就是幹媽的老板啊,他每天都逼著幹媽做不願意做的事,你說他是不是很壞啊?”安琪壞心眼的逗著安逸,仿佛這樣在背地裏說幾句季安陽的壞話,心裏就會舒服一點,而且還難得的有人附和著自己。
“啊~~幹媽,你又被潛規則啦~~”安逸一副很驚訝的樣子,說話的聲音也大了一倍,連在廚房裏忙活的小小都聽見了。
正在切著土豆絲的小小一聽見安逸的喊叫,嚇得手一抖,悲劇就發生了,‘啊~~~’小小的叫聲簡直都讓整個別墅都跟著顫了三顫啊。
安琪也顧不得糾正安逸的話了,急忙的跑到了廚房,安逸也跟著一溜小跑去了廚房,到了廚房小小正在把被切到的手指放在水龍頭底下衝呢,可能是聽到安逸的話太震驚的緣故,用的力度也比較大,傷口很深,案板上還有點點的血跡,一路一滴一滴的連著到水池,看的安琪觸目驚心的,安逸也有點傻了。
“小小~~咱家窮到連肉都買不起了嗎,至於你切自己的手指嗎?”安琪一邊幫小小包紮傷口一邊的數落著。
小小這一刀確實是挺狠的,指甲都削掉了一塊,安琪是想去醫院看一下的,小小說什麼也沒去,在美國一個人帶著安逸,沒有多餘的錢請保姆,一直都是小小自己做飯,切到手指這點小事也不是沒有發生過,所以小小還是十分淡定的,可是十指連心啊,手受傷是最疼的了,所以剛剛在廚房的叫聲大了一點,還好別墅區的房子距離都比較遠,不會擾到民。
“媽媽切菜的時候在想什麼呢,怎麼會切到手指呢,是不是很疼啊?”安逸心疼的來到了小小的麵前,對著已經被包紮好的手指用力的呼了呼,希望能減輕小小的疼痛。
“還說呢,剛才你們在外邊說什麼了?”小小沒好氣的問道。要不是她們在外邊說那麼勁爆的事情,自己會切到手嗎,哎喲~~真是疼死我了,小小的臉都有些變形了。
安琪和安逸對看了一眼,一口同聲的說道:“我們沒說什麼啊,你聽到什麼了?”
小小沒好氣的說道:“還說沒說什麼,罪證都在這呢。”小小伸出自己受傷的左手食指,在安琪和安逸的麵前比劃了兩下。又說:“要不是聽見你們說你又被潛規則了,我能切到手指嗎?”說完還把疼的要命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嘴邊吹幾口氣,來緩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