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褪去,黎明破曉。
雖然是不同的兩個世界,卻迎來了完全同步的朝陽。
隻不過有人的朝陽意味著希望,有人的朝陽,卻意味著在人間最後一次看到光明。
今天的望海機場顯得頗為繁忙,無論是主飛國內航班、輔飛國際航班的機場,還是主飛國際航班,輔飛國內航班的機場,都出現了大麵積的延誤情況。
盡管延誤的時間並不算長,可這就跟堵車是一個道理。
但凡出現了擁堵的情況,無論是擁堵一分鍾還是擁堵十分鍾,開車的人都會感到煩躁不安。
沒有人知道,之所以出現了延誤,並且用上了不可抗力的原因去對涉及到延誤的旅客進行說明,其實和猜測中的所謂天氣因素毫無關係。
真正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臨時性的區域航空管製。
一架大型專機在兩架戰機的護航下,安安穩穩的降落在了望海周邊的軍用機場。
為了確保這架專機的絕對安全,望海上空的區域性航空管製持續了一個多小時。
再加上專機起飛城市進行的區域航空管製,等於是這架專機在飛行的過程中,可以百分之百的確保在航線上不會和其他飛機出現航線交彙。
隨著專機在機場跑道上停穩,機艙門打開,三名老者在安保人員和保健醫生的陪同下,次第走了出來。
一輛大紅旗已經提前停在了飛機跑道旁。
在三名老者下來之前,大紅旗的車門便被人從外拉開,緊接著,夏培德滿臉笑容的下了車。
“哈哈哈哈,老夏,怎麼隻有你一個人來接我們?老閆呢?這老小子最近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搗鼓些什麼東西!”
三名老者在看到了夏培德後,立時加快了腳步,上前紛紛和夏培德挨個擁抱,同時聊起了一些老友之間的話題。
由於夏培德常駐望海,其他幾人也都是各自位置上的顯赫人物,平日裏公務繁忙,幾乎沒什麼私人的時間。
所以幾人看似都站在了這個國家的頂端,可真想要聚在一起,放下所有公務,就隻是單純的聊一聊友誼之類的私人話題,機會還真是不多。
“老閆的原話,那三個混蛋來望海,不需要咱們倆都去接機,你一個人作為代表過去就行了。不然平白的給他們那麼大的臉,他們肯定會飄起來的。”
夏培德模仿著閆慶康的語氣,惟妙惟肖的說道。
三名老者再次大笑,簇擁著夏培德全都坐進了大紅旗裏。
接著這輛大紅旗就在五輛安保車輛以及幾輛警用摩托的保護和開路下,朝著郊區的別墅開去。
為了確保安全上的萬無一失,夏培德罕見的動用了封路的特權。
並且特勤人員早就將這條路線上的所有製高點都提前進行了排查和布置特勤人員進行駐守。
再加上這裏是望海,有這種程度的安保措施,足以保證絕對的安全了。
“老夏,你這次的行動幹的實在是漂亮!成果也極其輝煌,真是給咱們長臉啊!一想到小鬼子們因此而吃癟的表情,我就覺得痛快!雖然後續的麻煩還有不少,但都無所謂!失敗者的犬吠而已!不用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