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做實驗的話,不好意思,這玩意兒隻能用在玻璃上。
張語堂沒有說話,就是不能動手。
這是起碼的禮儀。
不過,他留在雲省博物館看了兩天,就把“玉印”當成了贗品,然後離開了。
就是為了這件事,宋民才會對他發火的。
你要說不是,那就證明給我看看!
張語堂的回答是:“我有,但是我不會說。”
宋民差點沒被這小子給氣死,感覺這小子是在耍他。
有了,你特麼還不現身?
就憑你的一句話?
這麼好對付!
但這個時候,他的手機卻再次響了起來。
聽到他的前一句,宋民怒火攻心,準備破口大罵。
可聽到最後一段,心裏的怒火,一下子就消散了。
“真的?”
“是啊,還很新鮮,很溫暖。”
張語堂在雲省博物館中,看到了這枚禦用的印章後,就說這枚印章是贗品。
他所說的,的確是事實。
不過,他也知道,這樣的話,會不會太過冒犯了雲省博物館的人,讓他看到更多的好寶貝,他也不好多說,就沒有把這些證據給他們。
但如今卻沒有這個必要。
真正的聖旨一出,真正的聖旨就會被抹殺。
這一點,誰也無法改變。
他之所以給宋民打這個電話,一來是想告訴對方,讓對方做好準備,二來也是為了這個。
其次,這是一個機會,但前提是,周遊有足夠的實力去爭取。
“這真的是那個博物館的印章?”
宋民有些不敢置信。
“假的。”陳鋒搖了搖頭。張語堂說道:“我說我有證據,你自己也相信,我隻是不想讓事情鬧大而已。可如今,卻是真的發生了。
我告訴與不告訴都一樣。”
宋民沒吭聲,也是。
虛妄,終歸是虛妄。
"你在哪?"
"金陵。"
張語堂:“你們自己去網上看看,我在現場做現場直播,你們自己去看看。”
說罷,直接把手機給掛斷了。
他能做的,都做了。
她也不想讓他直接說,就是真的有,讓他去買。
這件寶物本來就不屬於自己,自己又是來幫對方鑒定的,貿然插手,有些說不過去。
再說了,走南闖北也未必就是賣身。
等他掛斷電話,潘宏在旁邊問道:“這是你說的?
“是的。隻是這一次的日之步,還需要進一步的確認。”
張語堂放下大印,說:"周遊,你家有沒有印字機?"
"沒有。"
“這可不容易。”
魏城問道:“請問張先生想要哪份文件?”
“印文。”淡淡開口。張語堂說道:“我看了一下,這塊印璽,很可能就是永曆時期,朱由榔用來賜下聖旨的印璽。無論是筆畫,還是
這是一枚紐扣,可以肯定,這就是鎮印之寶。”
“並且,它的殘缺部位,與這枚大印,完全一致。”
“不過,鑒定是很嚴格的,特別是那枚印璽,必須一絲不苟,不能有絲毫差錯。唯一的辦法,就是用印記來驗證。”
他揚了揚自己的電話:“我這有幾份明代的詔令,還有其他文件,都是用玉璽蓋上去的。他必須要弄清楚,這枚印信到底是不是真的。
這是事實,你看一下印章上的文字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