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跟我演了,三年前我已經見識過你們的你們的把戲了,不過這一次,你們休想再把我送進去。”張天凡淡淡一笑,絲毫不慌張。

“小子,得罪了趙公子誰也保不住你,你說你惹什麼人不好偏偏惹他。”中年執法搖了搖頭。

張天凡笑了笑:“是嗎?你信不信,趙東陽會求著我然我出去?”

“求你?”

中年執法輕蔑一笑:“小子,你怕是還沒睡醒吧!你把趙公子打的這麼慘,他要是放過你,我跟你姓。”

張天凡笑了笑,不在說話了。

大都第一醫院,十幾名醫生坐在會議室內討論著什麼,此時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麵色陰沉的看著一眾醫生。

這十幾名醫生可不是普通的醫生,他們可都是全國頂級專家,此時每個人臉上帶著焦急神色。

“趙先生,令郎的情況我們實在是無能為力了,我們能想到的都想到了,各項檢查也做了就是查不出來是什麼原因。”

“是啊,趙先生,趙公子,身上的傷口一直子啊不停出血,而且身上的傷口已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依然非常新鮮,就像是剛受傷的時候一樣!這種情況我們誰都沒有遇到過。”

趙天賜聽著這些頂級專家的話,臉色愈發的陰沉,趙東陽是他的獨子,對他十分溺愛。

可是他的兒子竟然被人被人打護身是血,雖然情況並不嚴重,可是他身上傷口就是不愈合,就算是縫針也無濟於事,傷口毅然非常新鮮,不停往外滲血,模樣十分的淒慘。

這還不是最可怕,最可怕的是,此時趙東陽雖然能吃飯,能走能跑,但是就是大小便不受控製。

有時候正吃著飯的時候,就拉了。

別說是趙東陽受不了,就算他的家人也一樣受不了。

更奇怪的是,竟然還查不出任何病因。

這可愁壞了趙天賜,總不能讓自己兒子中拉褲子尿褲子吧!

“你們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趙天賜不死心的問道。

十幾名醫生麵麵相覷,隨後搖了搖頭。

“其實,有一個人或許能治療貴公子!”

突然一個長衫老者皺著眉頭說道。

“是誰?趕緊把他請過來,無論他提出什麼條件我都滿足他。”

趙天賜激動一下從椅子上坐了起來。

“這人正是我的師父!”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國醫聖手王國維:“隻是我我之前給他打過幾個電話都處於無人接聽狀態。”

“他住在什麼地方,我現在就派人去請。”

趙天賜急忙開口道,趙東陽是他心頭肉,如今找了能治療的人,他自然不淡定了。

“我住在龍海縣,村!”

王國維再次開口道:“我師父一手指壓術出神入化,說是生死肉白骨也不為過,隻要他肯出手,貴公子一定很好起來。”

“龍海縣,村?”

趙天賜突然皺起了沒有,突然臉色一變:“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叫張天凡?”

“咦!趙先生,你是怎麼知道我師父的名字的?”

王國維微微一愣,他從來沒有向別人透露過張天凡名字。

聞言,趙天賜的臉色突然變的難看起來,其實也是猜測罷了。

畢竟他兒子出現這種情況是被一個叫做張天凡的年輕人打了之後才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