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這就進來了?”
看著平安飯店能極盡奢華的裝潢,葛二蛋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直到完全進如平安飯店,葛二蛋已經燒掉的CPU還沒有恢複運轉。
剛才劍拔弩張的氛圍,葛二蛋都已經把手放在槍套上了,卻沒想到被秦峰連甩了三個嘴巴子的趙德柱不但沒有反抗,反而還畢恭畢敬的把他們請了進來。
葛二蛋一時之間搞不懂,到底是他瘋了,還是這個世界太瘋狂?
“猜不透趙德柱是怎麼想的?”秦峰看著葛二蛋的緊皺的眉頭都能夾死蒼蠅,自己要是再不給他答疑解惑,就憑葛二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子,怕是要糾結到死。
秦峰的問題搔到了葛二蛋的癢處,他小雞啄米般點頭,“到底是為啥啊?”
一般人被打都會很生氣,趙德柱為什麼還一臉享受?
“究其原因,就兩個字,奴性!”秦峰臉上露出一抹輕蔑的嘲諷,“奴性,顧名思義,源自奴隸製度下的被剝削者。奴性指的是,打破剝削後,留下的心理與生理的,被剝削階級的思維與行為模式,臣服於剝削階級不敢改變,並且在不利自身的前提下,維護剝削階級利益。”
“如今我們遭到鬼子的侵略,正常人想到的都是反抗,打敗侵略者,而趙德柱他們這些人你當不想著反抗,反而還與鬼子同流合汙,不但仇視生養他的祖國,而且還要掙脫開與他聯係緊密的文化、民族、國家母體。”
“似乎隻有努力將自己所置身的母體的屬性從自己的心理係統裏驅逐出去,並且盡可能多地獲得另一個他投奔的母體的屬性,他才能在斬斷自己與原來母體的聯係時將它變成陌生或異質的對象,從而使減弱它對自己的傷害,使自己在心理上得以生存。”
“換而言之,現在已經不是鬼子把他當成低等種族的下等人,甚至就連他自己都把自己當成下等人。”
“所以,剛剛我打他,他非但不會記恨我,反而會當成一種榮幸。”
秦峰說的都是專業術語,胎教肄業的葛二蛋聽的是雲山霧罩的,CPU都快燒幹了,才憋出來一句,“這難道就是不在沉默中變壞,就在沉默中變態嗎?”
秦峰沉吟片刻,“你也可以這麼理解,所以說啊,趙德柱這種漢奸,真的沒救了!”
突然,葛二蛋好似想起了什麼,“營長,早知道趙德柱是這種變態,剛才我就少給他幾塊銀元了。”
一想到他剛才送出去那十塊銀元,葛二蛋就好似被割了肉一般,心疼的臉都抽在了一起。
“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吃了我十塊大洋,早晚有一天,我讓他十倍百倍千倍的吐出來!”秦峰拍著葛二蛋的肩膀,舉起酒杯對著舞池內的鬼子點頭示意,儼然已經完美融入了燈紅酒綠的宴會廳。
秦峰的演技堪比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的得主,宴會廳內上至宮本茂,下至平安縣城的狗腿子,誰也沒有發現,在他們的嚴防死守下,竟然有兩個外人混入了宴會中。
秦峰看著紙醉金迷的黃金宮,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目前看來,自己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根據棋手傳來的消息,原本筱塚義男這個老鬼子的計劃是,拿下飛狐嶺之後,讓裝載著高級密碼機和最近更新的密碼本的日本運輸機在團城機場降落。
但由於秦峰和戰狼特戰隊的出現,打亂了筱塚義男的全部計劃,他不得不讓戰機改道,於今晚八點,在距離團城最近的平安縣城迫降。
棋手同誌打算在鬼子迫降時,殺死鬼子飛行員,奪下密碼本,與上官於飛在平安縣城進行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