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澤熙感覺這半個小時過的極其漫長,好不容易到了動車站,下車後才長舒一口氣。
眾人客氣和吳叔叔道謝後走進車站。
剛一進車站標哥忍不住問翁鑫:“你家到底是什麼水平?”
翁鑫打馬虎眼說道:“嘿嘿,也就是個幹部家庭,你別有壓力。”
不僅標哥有壓力,劉澤熙和夏可可自打上車就被吳叔叔那一身威壓壓的不敢喘大氣。
劉澤熙打圓場給標哥說道:“壓力太大缺氧了是吧,咱倆出去抽根煙補補。”
隨後二人又折返走出車站,劉澤熙遞給標哥一支煙說道:“標哥,我說句真心話你別不愛聽,總感覺你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
標哥憂愁的抽著煙說道:“我有點後悔了,熙哥你說我該怎麼辦?”
劉澤熙沒太多見識,隻能說道:“先開開心心的旅遊吧,但是一定要管好你的小兄弟,不能犯錯誤。回來以後看看翁鑫對你的態度,我們再從長計議。”
抽完煙二人快速的到了候車大廳,這趟旅行對於劉澤熙來說是彌足珍貴的,很可能是未來幾年以內最後一次與夏可可一同旅行。
對於標哥來說既向往又恐懼,因為一切都向著他不能掌握的方向前進。
到了廈門,四人直奔提前預訂好的酒店,標哥怕自己把持不住,提出想跟劉澤熙住一間。不出意外的是劉澤熙直言拒絕了。
第二次來到廈門對景點周邊的路線都不陌生,周末兩天的時間,劉澤熙和夏可可帶著標哥和翁鑫重走了一遍兩年前他們走過的路,從廈門大學到南普陀、從南普陀再到曾厝垵,這次還去了上次沒有去過的集美大學。
星期天晚上,劉澤熙帶著幾人再次來到了那個小酒館,小酒館的陳設雖然一點都沒變,但老板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美麗知性的女老板了,晚些時候酒吧進來一個駐唱的男歌手,他帶著吉他敷衍的唱了幾首民謠後就轉身離開。劉澤熙和夏可可都無奈的搖頭,他倆都找不到第一次來這裏的感覺了。
6月30日星期一,劉澤熙七點多就給標哥打電話,拉著不情不願的標哥一同去吃酒店的自助早餐。打好飯,標哥抱怨道:“今天怎麼回事?去鼓浪嶼要這麼早起床嗎?”
劉澤熙說道:“你們一起住了兩天了,怕你把持不住自己,再給你緊緊神經。”
“我是這麼不知深淺的人嗎?我這兩天都開始洗冷水澡了。”標哥無奈的說道。
“你還真不知道人家深淺。”劉澤熙開玩笑的說道。
“滾犢子,再這樣下去翁鑫都快對我產生懷疑了。我現在一走進房間,滿腦子都是......憋的蛋疼你懂嗎?”標哥說道。
“等回福州,讓強哥給你安排一個大保健釋放釋放。”劉澤熙開玩笑說道。
“大清早把我叫下來就為了看我笑話?”標哥不滿的說道。
“今天有件很棘手的事。”劉澤熙收起笑容嚴肅的說道。
標哥知道劉澤熙隻有認真的時候才這副表情,隨即問道:“怎麼?你廈門的那個紅顏知己要來找你?”
“靠,你他娘的真是人才,你不說我都忘了廈門還有個紅顏知己,腦子裏想點正事吧。”劉澤熙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