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獅子頭~”小狐狸模仿漠北宸那奸滑的語氣,可…沈邵吉還是渾然不覺。靈兒見燒雞還沒反應,又一次加重了【獅子頭】的發音。“燒雞哥,您聽過這獅、子、頭的說法嗎?”
“沒有啊,俺沒有恁麼多的學問。”燒雞憨笑,“俺就知道好吃,來來來,兔子妹妹嚐嚐。”
“…”靈兒苦惱,他反應好慢啊…舔了舔獅子頭表皮湯汁,眼睛一亮,“真香~臭道士,再給人家來一個,把獅子頭~~舉~~過來。”
“嗬嗬嗬,一會兒別光顧著搶,給我留下一隻,待酒足飯飽,貧道便給子鍾師兄舉他個兩千回獅子頭看看。”漠北宸真舉了個獅子頭到靈兒碗裏,又舉了一個到燒雞碗裏。“子鍾師兄,這可就算兩下了。”
嘴裏已經塞了個大獅子頭的沈邵吉差點兒被噎死…終於反應過來,著急說話,使勁一咬,獅子頭裏邊滾燙的汁水滋到嘴裏——“燙燙燙燙燙!”
“怎麼了師兄?”漠北宸人畜無害的歪頭笑問。
“恁…”燒雞絕望,眼淚都出來了,也不知是不是燙的。
“貧道說的一直是獅子頭,不信您自己回憶,或者問問靈兒。你自己不問清楚規則總不能怪別人吧?”漠北宸痛心疾首的樣子看起來欠欠的。“心急了是吧?心急吃不了熱獅子頭。”
“燙燙燙燙燙!”靈兒配合的也叫起來,她也是嘴急…
“恁…唉…行吧。”沈邵吉苦笑,輸的不甘心,卻有有那麼一絲絲高興,他不知道是為什麼,就是覺得漠北宸還是那麼無賴,這樣…挺好的。
“哈哈哈哈,打完收工!小二哥!酒來!”
“來嘍~道爺您的酒~”
“燒雞哥哥,汝啊,沒事兒千萬別和這個臭道士比腦子,壞不過他的。”靈兒同情的看著沈邵吉,取過漠北宸最後遞來的那隻獅子頭給大家分開,口中念念有詞,“我的,漠北宸的,我的,燒雞哥哥的,我的,漠北宸的,我的,分完,非常的公平~”
“呃…兔子姑娘說的也有理!”沈邵吉皺著眉,總覺得…兔子姑娘的獅子頭分的很有問題…隨即懶得多想,解恨般的吧唧一塊肉,咕嘟一碗酒。
“那個…燒雞哥哥呀~還有件事兒不知當講不當講~”靈兒有些為難的說。
“恁說。”
“其實…人家就是狐狸哦,狐狸不是兔子,燒雞不是邵吉~”靈兒強調了發音。
“啊?恁…恁倆合起夥兒詐俺!這忒不公平!”沈邵吉又懊惱的回憶靈兒的後半句,“燒雞不是邵吉…燒…邵吉…嗷!恁這隻狡猾的兔…狐狸!”
“狐狸本來就是狡猾的啊。”靈兒舔了舔酒,呸,也不知道這些臭男人為什麼都愛喝這又辣又苦…哎哎哎?回味好香哦~她學著人類的樣子,伸過杯子去,和漠北宸碰了碰。
“恁倆真是…真是…真是!”沈邵吉無可奈何的怒叫,奈何詞彙量太少也不太知道該怎麼形容,最後憤憤然道。“真是一對兒!”
“他(她)?”漠北宸和靈兒同時看向對方,又異口同聲道,“恁胡扯!”然後兩人怒哼一聲不再搭理彼此,沈邵吉怒視漠北宸和靈兒,二位沒好氣的回瞪,六目相對的同時開始大口大口的搶著吃起東西來。
兩位餓極了的道爺出手,靈兒瞬間絕望,四爪難敵四手,小嘴吃不過海口,這哪兒搶得過他倆啊…
“你們慢點兒!給我留塊肉肉的!最、最後一塊了!漠北宸我警告汝!啊啊啊啊嚶!”
“漠道爺,您的菜,壓軸的葵花大斬肉,還有說是給靈兒姑娘點燒…雞…呃…對,是燒雞…三位?怎麼了三位?”
二樓永遇樂傳出了三個人搶奪食物的聲音,那凶殘的搶奪嚇得小二奪路而逃,差點從樓上滾下來…
樓下的紅姑娘笑著看看永遇樂的方向,這鬧聲…是漠道爺和沈道爺沒錯了…還道…他們要再過幾年後才能來呢。
紅姑娘對著樂班子點點頭,繼續唱起另一首《永遇樂》的下闕:“芳菲易老,故人難聚,到此翻成輕誤。閬苑仙遙,蠻箋縱寫、何計傳深訴。青山綠水,古今長在,惟有舊歡何處。空贏得、斜陽暮草,淡煙細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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