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傻狐狸,罰。”漠北宸道,回頭調皮的衝靈兒擠了擠眼。
“哎?壞人要我來啊?”靈兒笑眯眯的跳到潘破浪身邊,她板起臉蛋,抬起前爪,很認真的在潘破浪的靴子上跺了一腳,然後又剁了一腳,幹淨的靴子上印了兩片小爪子印。
“?”潘破浪疑惑,腦袋上有幾個剛正不阿的問號…
“打完收工。”靈兒趾高氣昂的走回漠北宸身邊,留下懵了的眾人。
“哈哈哈,你很不錯。”漠北宸忽然笑了起來,這一笑雲消雨霽晴空萬裏,他扶起潘破浪朗聲說,聲音讓四周都能聽到,“王都重地,就該按照規矩辦事,想過城門兒,就得老老實實的亮身份,瀧二少也不能例外!”
“是。”潘破浪感激,聲音有一絲艱澀。
而後漠北辰話鋒一轉,“至於王家尊嚴的事兒,你說的有道理,但終究不歸你管,我愛讓誰騎在腦袋上,那是我的愛好,我朋友受了你的委屈,我不能忍,所以讓她稍作懲戒,你的脾氣惹了太多麻煩,好自為之。”
“呃…是。”老潘老臉一紅,感情是因為後麵那句話得罪了二少爺…自己這脾氣真的還要大改…靈兒也是打完了才知道,原來漠北辰發飆又是因為自己受了委屈?
“宸兒,怎麼一進城就鬧得雞犬不寧的?像話嗎?圍觀的都堵住城門兒了,趕緊散了。”看似是埋怨的話,卻透著說不出的關心和喜愛,這句話出自吃瓜人群中的一個中年男子。
他濃眉如墨三縷短髯,相貌平平笑容可掬,身材不甚高大,衣著不甚華美,乍一看像個做生意的富商,仔細看卻給人以高深莫測難以言狀的壓迫感。
此人身後還跟著兩個家仆打扮的人,一個目光亮若星河昂首挺胸,單手扶在腰間劍柄之上;一個鬢角斑白雙手插在袖中,彎腰低頭看不出他的深淺。
見漠北宸看過來,那中年男子繼續道,“今晚家中擺下酒宴,記得來吃,有你最愛的三十年洛水瓊釀。”
“哎!是了!一準兒到。”漠北宸的樣子變得非常恭敬,之後一板一眼的彎腰行禮,眼中也是笑意盈盈。
那中年男子似是心情極好,輕笑著轉身離去,隻等此人消失在視線中了,漠北宸才直起身子,笑著拍拍潘破浪的肩膀,“恭喜潘將軍,你走大運嘍。”
潘破浪…腦子短路了沒反應過來——剛才那人什麼來頭?他沒走遠連瀧二少都不敢直起身子?難道!?潘破浪心中狂跳不已!
“傻狐狸,走啦,晚上帶你吃好的。”漠北宸哈哈一笑,招呼聲徑自走了,卻也沒讓靈兒再跳上自己的肩膀。
“大叔拜拜,下次我就是熟人了,人家都蓋章了~汝可不能再為難我了~”聽見好吃的,靈兒也活潑了起來,指指那軍靴上的爪印,笑著說完,便屁顛屁顛跟在漠北宸身後,“臭道士臭道士~神馬好吃的啊?”
“你猜~”
“人家又沒來過北都怎麼猜?”
“那期待一下。”
“切…那剛才那個大伯是誰啊?”
“再猜~”
“我又沒來過北都怎麼猜?”
“您就會這一句是不是?”
“汝不也隻會讓我猜?”
“懶得理你趕緊走~”
“告訴人家嘛~是誰啊是誰呀是誰呀是誰呀?嚶!不回答!那…那晚上去哪裏吃啊?吃什麼啊?有燒雞嗎?烤魚呢?蒸羊羔蒸熊掌呢?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呢?哎呀汝倒是說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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