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呦,你看看,第一次出遠門,我兒砸路上是吃了大委屈吧…水君的信我們仨都看了,回頭室火豬不給你個滿意的交代,莫要說那老藍龍,為師這一關他就過不去!龜龜的!”
漠北宸一下破涕為笑,“師父師父,渚州牧也道過歉了,還送了徒兒好多賠禮,師父您就別生氣了…嘿嘿嘿。”
“哼,你們一個個給他求情就是,水君也說,這事兒不怪渚詮!他堂堂一州州牧,鬧出那麼大動靜,居然不知道?!也不知是幹什麼吃的!真是豬不成?”
“宸兒,你來看看君上的信,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幻海不理聒噪的師弟,也沒管他口出穢語辱罵州牧,漠北宸險些喪命,她大天師心裏也真的不爽。說著,拿出水君的信箋遞給漠北宸。
拿到水君的信,漠北宸倒是鬆了口氣,正愁自己怎麼再長篇大論說一遍遊曆的事情呢,現在他隻要跟著舅舅的節奏就好了,不用自己琢磨哪裏要說哪裏不要說。展開信箋一看,漠北宸皺起眉頭,果然,裏邊還有水君從別的渠道獲取的消息。“舅舅居然這麼快便整理出來了,且容弟子仔細看一遍,再與您彙報,恰巧師叔也在。”
“嗬,不是恰巧——沒有這信,你道你師叔會專門來見你?”幻泊真人笑看漠北宸,剛收徒的時候,還覺得漠北宸有點像那煩人的藍龍王瀧獠,左右一萬個看不慣,漠北宸卻痞裏痞氣的不怕幻泊刁難,久而久之,幻泊又覺得漠北宸不似瀧獠,反而頗像年輕時候的自己,放浪不羈又為人豁達。十年師徒下來,幻泊早已把漠北宸當作自己的親生兒子看待,於是越來越愛,越看越順眼,“好兒砸,幹得不錯,一路辛苦了。”
“嘿嘿嘿,舉手之勞,舉手之勞~”漠北宸笑的像個傻子,得意的傻子,“主要師父師伯教導有方。”
“就是,你看看,多識大體。”幻泊笑的也像個傻子,滿意的傻子。
“哈哈哈哈哈~”一對傻瓜兒父子笑的可開心了,漠北宸狗狗的示意師父自己要看信,幻泊點點頭,美滋滋喝茶,不打岔了。
“唉…”一直沒說話的大掌門漠幻江聽不下去了,安慰的衝子正擺擺手,他是子衿的師父,心中最疼愛的自然是子衿,但相比漠北宸,他更看好剛直的子正道人,他認為人的心胸是隨著地位和境遇改變的,當子正久居高位後,必然是個可塑之才,子正也非常承情,向師叔投來感恩的目光。
無事可做的幻泊當即不開心了,“哎哎?師弟,怎麼我爺倆開心一下你就唉唉唉的?”
“師兄,好容易說到水君的正事上,您別拐跑了…”幻江搖搖頭,表示有正事自己懶得與幻泊糾纏。
“不是我拐跑了,是你陰陽怪氣的先。”
“師姐這次可看著呢,我隻歎了口氣。”
“那也是歎了口怪氣。”
“師兄,這麼說,您之前說那句,什麼沒有信我不會專門過來見子虛的那句,我也沒挑您的理吧?您怎麼還先找起我的不是了?”
“我那句說的有錯?不是子虛帶回的消息重要,你會來?”
“子虛好歹也是我的徒侄兒吧?”
“你看,這次是我說到正事兒了,你卻又拐跑了。”
“我…”
“好了好了,吵了一輩子了,多大的人了,沒規矩——我看子正子虛鬥嘴,就是跟你二位學的。”幻海笑著搖頭,打斷了倆個師弟的爭吵,他倆平時倒也和氣,就是不能聊子虛和子衿的事情。“咱們安靜些,讓子虛好好看看,裏邊許多事情,關係重大。”
“師姐說的對,師弟你別說話了啊,帶壞了孩子。”幻泊橫了師弟一眼,扭臉看向另一邊。
“你…”幻泊氣得悶了一杯茶水,衝下去一篇三千字的罵街小作文。
。您提供大神隆隆平安石的霹出個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