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承辰公主啊。”
“嘖,不是找承辰公主,是找令狐靈兒姑娘——令狐非的妻子,被人販子拐走的小狐妖。”劉淌翹起蘭花指遙遙戳了戳阿嬌的小腦瓜。
這幾天的磨合,他和阿嬌非常默契,也發現了這機警老鼠最大的弱點就是漠北宸,一遇到和漠北宸有關的事情,阿嬌的智商基本為零。
“我做妾也不行?”
劉淌糾正了一下自己,不是基本為零,而是就是零。
“嘖…可惜了…”阿嬌在漠北宸的問題上吃力的動了動腦子,帶著小老婆找大老婆好似更不合適…惋惜的哀歎一下,又惡狠狠的笑笑,“要能扮少奶奶,回去定把那隻種貓氣死。”
漠北宸會心一笑,順著劉淌的思路思索一下,並沒有頭緒,接了粼部之後,也稍稍認真盤算過,分析自己到底幹什麼才能發揮最大作用——政治經濟、諜報外交、軍事戰略、天文地理…
苦思冥想許久,最後沮喪的給自己一個“粼部雙不會”的評價——這也不會,那也不會。人貴在有自知之名,他覺得很有必要聽聽行家的意見。
本著不懂就問的原則,漠北宸繼續問劉淌,“具體…怎麼做呢?”
劉淌打起精神,向漠北宸娓娓道來。大概就是令狐非公子南下拓展機會,往毒國做陰陽兩路生意,明麵上是拓寬商路,暗地裏買賣情報,順道,打聽一下自己被人販子拐走的未婚妻有沒有下落。
漠北宸聽完,覺得還好,就是這個計劃有點綠油油的感覺…遂不解的問,“嗯,大體懂,可為什麼做東江情報?”
“東江事小,我們收集此類情報也符合您的身份,而且…咱家知道您收下東江弟子的事情。”劉淌想的很細。
漠北宸當即白眼,“他不是我弟子…”
看著劉淌驚訝的表情,漠北宸又說:“隻有山珍自己這麼認為。或許…還有阿紫,不過這不重要,總之你知道不是就好了。”
“嗬嗬嗬,尊主真幽默…”劉淌趕緊翹著蘭花指誇獎道,心中卻叫苦不迭,竟然不是尊主的弟子?那咱家費這麼大勁幫他作甚?
剛才他們看到阿紫先一步下山,持著王命腰牌,他還以為漠北宸極為重視山珍,劉淌當即告訴了阿紫自己宮中的門路,方便她直接見到劉泉…
哦,當時山珍差點被阿紫卸了胳膊,阿嬌好一陣子勸才保下來…
阿嬌一直沒有再說話,她很信任劉淌的能力,而且…很不習慣劉淌的娘氣,劉淌塗脂抹粉鈿頭銀篦,偶爾發起嗲來比她阿嬌還要女人百倍,實在接不上話…
粼部除了淌子,還有婦科聖…素手醫仙子衿道爺,他與劉淌在粼部碰到一起後相見恨晚,僅僅半天二人就把阿嬌的三觀毀了大半,倆男人互相恭維皮膚好、頭發柔順、穿衣有品味還樂此不疲,手挽手一起去廁所,拖著腮一聊聊半天…
他們除了工作之外,會討論很多女人都討論不全的問題——北都商業街哪家唇紅顏色正、哪家香囊繡工高、哪家熏香味道棒…妝容首飾衣服包包,整整一下午完全不重樣。
倆男人和阿俏聊得熱火朝天,阿俏說這二位爺扔在名媛圈子,子衿能叱吒群芳,淌子能豔壓群芳…
最讓阿嬌不能忍的是這兩位都是粼部高層,分別任道宗和人族事務的負責人,粼部三門有其二,還有一位是抱著西施乳養生的老慮…
粼部的形象在阿嬌心裏的感覺瞬間詭異了起來,如果粼部有旗幟,阿嬌認為粼部的大旗應該是粉色的,如果非要有個標誌,那應該是美人素手拈一片排毒養顏的茶葉,點在水麵映出波光粼粼…
嘶,阿嬌打了個冷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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