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禿鷲心中快速合計,這二少爺在北都的地位可能真如傳聞一般尷尬呀,還得親自出來找女人?
心中想,嘴上卻不好說,“唔,二少爺是個敞亮人,痛快。如果真如二少爺所說,那這兩件事我一定上心,一定上心…嗯…二少爺…就是…”
“有話直說。”
“小的…就…嘿嘿…就是想問問這狐狸和天雷…”肥禿鷲還是有點不甘心,試探著推起了職業性的笑容。
“嘿你個死胖子!咱家還沒問你呢!”劉淌瞪眼揚起了巴掌作勢要打,他覺得肥禿鷲在套漠北宸的話,畢竟漠北宸是北都紈絝。
漠北宸的腳在桌下又輕輕碰了碰劉淌,“問問問你問,我都快憋死了,一路上連個能聊的都沒有,也算給掌櫃的點補償。”
劉淌的巴掌揮到一半,縮了回來,福至心靈的皺起了眉頭,埋怨道,“二少爺…咱…”
漠北宸好似為了保守秘密忍了一路,快被自己的秘密折磨瘋了的大嘴巴紈絝,“淌爺,您讓我說吧,一路都快憋死了,您這也不讓那也不讓說,真的難受,塗掌櫃的又不是外人。”
“那必須不是外人!小的就是二少爺自己人!您以後就拿我當身邊人使喚。”肥禿鷲何等機靈,趕緊順杆子爬。
“不是,少爺,咱家…”
塗九似是有些生氣的看著劉淌,“淌爺,二少爺的話都說到這兒了,您不好再攔著了吧?那護膚軟泥我再給您加一瓶…兩瓶,八八大發,您看成不成?”
“臭德行~”劉淌好似被說動了,氣哼哼不說話了,靠在座椅上繼續玩兒自己的頭發。“呦!咱家頭發怎麼也分岔了!?”
“…”肥禿鷲的嘴角僵硬的抽了抽,您今天要宰死我是吧?
漠北宸得到劉淌的首肯,便大馬金刀的擺開了龍門的架勢,“嘿嘿嘿,來來來,塗老板聽本少爺說道說道。”
“咕嚕。”得來全不費工夫?塗九也顧不上劉淌了,眼睛一亮,趕緊給漠北宸續上茶,隻求這傻紈絝潤潤喉,多說點兒。
“想必塗老板也知道,我爹藍龍府邸就在聖山後山,貧道在道宗也頗有地位,前些天貧道正在山上和小道姑…”漠北宸突然卡殼,似乎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樣子,尷尬的挑挑眉毛停頓了一下,又趕緊痞笑道,“哈哈,說天雷說天雷…”
“嘿嘿嘿,是,天雷~”肥禿鷲曖昧的笑著配合,對嘛,越來越對了。
“這天雷,官方說是七雷,有人說是九雷,但,這些人都不在場啊,還敢猜的就和親眼所見一般。落雷的時候,貧道不才,就在天女祠!至於幹什麼,嘿嘿~這不重要!”
“咕嚕。”肥禿鷲喉結又動了動,這是什麼消息?一手情報啊!
水國動作很快,封了雪國邊境,連信鴿都要打下來,許多大情報組織都失手了,現在自由港根本沒有消息,漠北宸算是第一個到這裏的,而且還是目擊者——任水國千算萬算鐵桶般的防範,怎麼能想到瀧二少這個二世祖是攔不住的?
激動,興奮,終於該著我肥禿鷲發達一回了!
漠北宸身子也向前傾傾,壓低聲音神秘道,“您也知道,那種級別的天雷地動山搖,具體幾雷根本數不出來!最寸的是,當時還在下雷雨。”
“呃…”
“但是!”
二少爺嚇了肥禿鷲一哆嗦,他不禁想起一驚一乍的山珍,嗬嗬笑了起來,於是更像是個大嘴巴紈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