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老爺的發小,那大洋子有禮了,您先請。”聽了“發小”二字,沐思洋明顯有了收斂,禮數周到而客氣,率先收回目光,垂下眼瞼不再與阿狂對視。
小醜低下頭,看不清煩人的妝容,阿狂也覺得自己有點過,伸伸手,“請。”
剛才那兩位眼睛裏的是…殺氣吧?劉淌揉了揉眼睛…
“帶了什麼好東西?”漠北宸問阿狂,“我也聞見味兒了。”
“嘿嘿嘿嘿~”繃著臉的阿狂瞬間露出癡漢的表情,遏製不住的笑容出現在臉上。
他小心翼翼地取下背後的行禮包,摸索幾下,而後輕手輕腳的一層層打開,包的那麼細膩緊實,不知情的可能以為布包裏會是一個裸體女人木雕什麼的。
結果,是一把生了鏽的劈柴斧…
滿臉樂出癲狂相的阿狂,如癡如醉的撫摸著鎮海,就像撫摸最心愛的女人的肌膚,看的眾人生出了惡寒。
而後,阿狂雙手握住斧頭——拍在了自己腦門上——轟然倒地。
全場安靜,隻不過女鮫人和沐思洋沒看懂,劉淌和塗九滿臉駭然,漠北宸和阿嬌則好似意料之中。
“哥!哥!救我!”阿狂躺在地上使勁想把斧頭放在桌子上,卻怎麼也做不到,眼見著斧頭的鋒刃衝他脖子來了,急的嗷嗷叫了起來,暴虐冷峻形象蕩然無存,都快發出小奶狗嗷嗚嗚的求救聲了…
“前輩!”漠北宸低嗬,露出三分藍龍息,“狂崽子是我兄弟,您別給打死了,他隻是喜歡極了您而已,摸摸…又…不會怎麼樣…噗嗤…”
鎮海聞言,神氣的抖了抖,自己飛回了桌子上,發出了不滿的哐當一聲,阿狂頂著淤青的額頭爬了起來——印堂發青,錘的。
嗚嗚咽咽可可憐憐的小奶狗,離著桌子遠遠的…
“人到齊了,我們什麼時候能出發?”漠北宸忍了半天才把笑容憋回去,轉移關注點的問,“洋子,你猜什麼時候出發?”
此時的沐思洋臉色慘白,不可思議地看著桌上的斧頭,似乎全然沒有聽到漠北宸的聲音,猜測是一回事,實錘是另一回事。
“洋子!”漠北宸加大了音量喊道。
“啊啊啊,哎,老爺,我…呃,我我我我不認得那斧頭。”沐思洋完全失態。
“他挨砸你先傻了,少爺問你什麼時候出發。”劉淌笑盈盈看著失態的沐思洋,聖子終於有失態的時候了?
“啊?啊…多謝管家。”沐思洋收回思緒,對漠北宸行禮,“如果消息準確,推測船隊一周內應該會到達。”
“淌子?”漠北宸也不管漠思洋的失態,又問劉淌。
“少爺,萬蛇的船隊後天一早到達自由城,我們乘坐萬蛇的販奴船,預計五天後出發。”劉淌輕輕躬身答道。
“還要五天啊…”漠北宸很是無奈,明明有火燒眉毛的急事卻什麼都做不了,在這裏逡巡了一個月了,真的心慌。“那,令狐狂是我的打手,令狐洋是我的伶人,到時一起出發。那個…斧頭阿狂保管吧,我也不會用。”
“真的?嘿嘿嘿,謝謝哥,太光榮了~”阿狂喜滋滋看著鎮海,意思是有了命令看您聽不聽我的?鎮海則絲毫不理會阿狂,依舊安安靜靜躺著,阿狂小心翼翼把鎮海別在腰間,卻再不敢繼續摩挲把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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