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對漠北宸和媸奴一通“撮合”……不對,是勸解,二人也在大家的努力下,“被”碰了碰杯子。
漠北宸揉了揉鼻子,其實一起經曆過生死,他也不想再計較了。
然,看媸奴那不尷不尬的氣人樣子,心裏又覺得不太順暢,“這樣吧,咱看酒,酒到了,就過去了。”
滑少拍手,送上馬屁,“哎哎哎,二哥大氣。”
全場一片大氣之聲。
“主人真大……嗯。”阿紫慢了一拍,害羞的閉嘴,節點恰到好處,一不小心就漂移出去了。
“阿紫你可以把話說完……”
阿紫接受命令,非常認真的,在寂靜無聲的小桌上,認真道,“主人大器。”
滑少當即被戳中,一腳油門,“hiahiahia,大器活好。”
全場一片大器之聲中,阿紫不知所措,二少爺放棄了抵抗。
阿娼咯咯咯地笑著,和孩子們玩心情就是好,她拍拍媸奴,“好了好了,媸奴妹妹,瀧二少開口了,酒到兩清~”
“你說的?”媸奴一挑眉毛,忽然挑釁地看著漠北宸。
漠北宸當即氣笑了,媸奴是真的虎,總能成功地激起二少爺的對立情緒,“哎?你這人怎麼回事?”
“你說的,正常語氣。”媸奴道,可那表情寫滿了“喝酒老娘沒怕過”。
“上回也不知道誰喝躺了。”
“說的好像你沒事一樣。”
“我了個天尊!”漠北宸想殺殺她的彪勁,隨手拿起身邊一個大酒壺,那一壺酒足有三斤,雖說果酒度數不高,也畢竟是三斤。
“今兒您要是把這個都喝了,別說過去的事,你這兄弟我瀧二少也交下了!去了北都、去了自由港,提我都好使!”
“你說的?!”媸奴又問了一次,眼神咄咄逼人。
“反悔不是男人!”漠北宸瞪眼,杠,杠起來,我漠北宸今兒豁出去了,非把這小娘皮喝到桌子底下去…咱臉也不要了!誰怕誰啊?
隻見媸奴拎起自己身邊那隻與漠北宸提著的同款酒壺,還給漠北宸看了看,滿滿的果酒。
她仰脖兒就喝,露出了健康的脖頸,那脖子的線條充滿了誘人力量感,喉嚨隨著大口酒液的湧入上下聳動,時不時有晶瑩的液體順著脖子流下,劃入胸前的溝壑之中。
隨著酒液越喝越多,媸奴的腹部微微鼓脹,呼吸也帶了似是嬌喘的低吟。
她酒不停歇,隨手扯掉勒人的束腰,薄透的禮服被腹部撐起,渾圓誘人。
漠北宸張了張嘴,其實他本想說三次或者五次喝掉,哪成想這彪娘們兒直接透了……
阿娼玄姬都笑盈盈的不阻攔,別人也不好說什麼,漠北宸哪好意思再把話收回來?這娘們兒也太彪了,那是三斤果酒啊…
“哐!”
大酒壇砸在桌上,媸奴深深地喘息了幾口,毫無形象地打了個響亮的飽嗝,撩了撩垂下遮擋視線的亂發,露出透著潮紅的狂放臉蛋,並用手背揩去嘴角的酒液,單手提起酒壇,對著漠北宸倒轉,隻有幾滴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