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哈哈!文長!好樣的!”冼益飛開心大笑,“瀧二少!你的對手在這邊!”
“哐!”大槍再次砸來,漠北宸用護臂格擋,一聲悶響,手臂發麻。
“還有寶貝!?”冼益飛大吃一驚,這兩個人身上到底有多少寶物?
漠北宸不顧胳膊麻痹,伸手抓住大槍,一層寒霜覆蓋槍柄,“還有得是!”
冼益飛不敢刺漠北宸,兩次都覺得自己可以將漠北宸製服,卻都被化解,不由得也有了脾氣,長槍一震,“你撒手!”
漠北宸並不放手,他現在更擔心靈兒,那冼文長雖然不如冼益飛強橫,但冼益飛是將才,擅長團戰衝陣,而冼文長則更擅長單打獨鬥!
回眸看去,點金烏已經被破六顆,靈兒身邊隻有四顆金烏飛舞,饒是有白凰配合,也隻有招架之力,她再不敢讓金烏與那鐵扇子對碰,生怕又被破了防禦。
“還得再給她弄把趁手的武器……”也不知為何,漠北宸出現了不該在此時出現的怪想法,手臂一疼,大槍脫手,被冼益飛奪了回去。
“瀧二少!戰場上,不要分神!”
“哼!”
漠北宸立即陷入被動,隻能依靠七星的鋒銳與冼益飛抗衡。
冼益飛一次次將漠北宸打飛,漠北宸一次次借機去救靈兒,不由得,冼益飛對漠北宸佩服起來——色字頭上一把刀,這瀧二少真他奶奶的不要命!
“臭道士!你先管你自己……”靈兒此時已經精疲力盡,她叒後悔了,但也認清了自己,改不了了,隻能今後想辦法讓自己變得更強大了。
可隨之,她發現冼文長的攻擊也弱了下去,十顆點金烏破其九,冼文長卻似乎不那麼著急進攻了,靈兒還在挨打,但那打擊並不疼,根本不是冼文長該有的水準。
為什麼?
冼文長忽然逼近,鐵扇脫手逼退白凰,一拳轟在靈兒小腹,靈兒震驚,卻發現一點也不疼——打中的同時,冼文長已經卸力。
他狡黠的衝靈兒眨眨眼,“二十公主,躲遠點。”
“哎?啊啊啊啊啊!!!”
變拳為推,卻加了力氣,靈兒被冼文長一把推飛幾十米遠!
什麼情況?怎麼回事?難道……要耍流氓?不不不不不可能,靈兒你要冷靜。
“公主,多有得罪。”
“啊啊啊啊!”
推了兩把,靈兒已經飛出百米開外,她警惕的看著冼文長,卻見他的攻擊綿軟無力,邊打邊說,“嗬,公主,我接到斥候消息,猜測其中必然是有誤會。”
“你少來!”靈兒還手,被擋住。
“益飛是個莽夫,文長自知攔他不住,且也不能攔,同袍情深,隻能提醒二少——危月燕正在趕來,你好自為之,便先來對抗公主。”
“嘎?”
“二少聰慧,若想明白某得話,隻拖住文長一會兒,便能等來月燕大人。到時大人壓製益飛,我們把話說清——那時不論能否解決誤會,不論是打是和,都不是我冼文長的責任了。”
“欸……”靈兒努力製止張牙舞爪的白凰,並認真思考冼文長的話,好似哪裏怪怪的,又好似有那麼一丟丟道理……
冼文長沒有鬆懈,繼續表演,看上去攻勢不減,靈兒依然在挨揍,卻真的一點都不疼。
“如此安排,文長即照顧了袍澤情誼,又給了二少爺退路,還將事情推給了危月燕大人,一舉三得,所以當下,還請公主理解文長苦衷,配合一二,莫要讓文長難做。”
“……”靈兒看著賣力表演的冼文長,漸漸明白過來了,說得好聽,其實這孫子就是相當好人還不想背責任唄?講道理這種能力叫做顧全大局和圓滑,但靈兒就是不喜歡——“哇,你們這群讀書人,好壞的嘞!”
他們二人說話間,“打”出去百米開外,可漠北宸看到的是靈兒驚叫著被冼文長“打”飛出去,當時便不淡定了,“靈兒!”
“瀧二少!某再說一遍,你的對手——是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