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回頭看著冼益飛,劍還指在他的喉嚨上,“輸沒輸?”
“輸了。”坦坦蕩蕩。
“服不服?!”
“不……怎麼服。”撇著嘴很不服氣。
“這麼說,是不太服嘍?”
“你兩件神兵,還有護心鱗,某反正是……不太……那麼的服氣,嗯。”繼續嘴硬。
“你知道你輸在哪嗎?”
“請賜教。”
“輸在投胎上。”
“我操!我也是宗親好吧!?”冼益飛更不服了,都是含著金湯勺投胎,金湯勺的質量咋就差那麼多?
“你是遠親。”二少爺超級得瑟,宗親之間就喜歡秀血緣的純正性。
“我……我是遠親不假,可你都不姓冼了啊!你還當了道士!”
“道爺我紮死你信不信?”
“還不是你他娘問的……”咕咕噥噥,不敢大聲。
“劍下留人!”鏗鏘的女聲傳來,一個人影翩然落下,漠北宸才發現,周圍居然已經圍了幾千危山鐵軍。
那女子三十歲不到,長頭發齊劉海,身材凹凸有致,站在那裏英姿颯爽,冷豔非常,正是危州州牧危月燕。
她與其他幾州州牧不同,是北都所在大州的州牧,就在君王腳下,平時是沒太有政務的,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危山島,訓練危山鐵軍。
漠北宸冷笑,“危月燕,冼若雲。”
“見過百靈國公,二十公主。”
靈兒後退半步,這就是那天下聞名的鐵娘子,危山鐵軍的女軍魂,危州牧危月燕?哇好好看啊,禦姐範,超級A的~
“若雲啊,許久不見,怎麼如此生分了?”漠北宸的嘴角忽然勾起。
“呃……”危月燕明顯的尷尬了一下,看看左右,擺擺手,幾個心腹護衛遠遠退開,然後……臉紅了?
“?!!”靈兒立即支棱起了八卦的小耳朵,這危月燕比漠北宸大了快十歲吧?他倆要是有故事,今兒老娘先聽八卦,再斬渣男!
“嗬嗬,沒外人了~”漠北宸笑得更開心了。
“呃……”危月燕嘴角囁嚅,居然有幾分風情。
漠北宸挑挑眉,“願賭服輸,你可不能玩賴。”
“?”靈兒氣鼓鼓的把這個理解為“打情罵俏”。
危月燕聲如蚊呐,“小……小……”
小什麼?小可愛?小甜心?小哈尼?嘔~靈兒氣吐了。
危月燕紅著臉,心一橫,低聲道,“小,小舅舅。”
正垮起個小臉的靈兒沒繃住,“噗……”
世家大族就是這一點不好,親戚巨多。雖然漠北宸輩分不大,但——危月燕輩分小啊,宗族不可割舍,能有什麼辦法?論輩分,漠北宸就是危月燕的舅舅。
禦姐吃癟,格外誘人,要是別人危月燕早一腳踹過去了,可……漠北宸真的不行。
不過危月燕心裏也不堵,反而挺開心的,十年不見了,沒想小時候一句胡鬧,漠北宸記到現在。
漠北宸摳摳耳朵,“聽不清,聲音低了點哦。”
“小舅舅。”危月燕緊張看看左右,聲音稍微高了一些,然後立即道,“你胡鬧適可而止啊……”
“哎~乖。”漠北宸心滿意足點點頭,“你手下,欺負你小舅舅和——哎?”
他看看靈兒,翻著眼睛算了半天,“欺負你小舅舅,和你——小表姨媽。”
靈兒抓狂,“噗……好難聽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