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冷笑著,怒發衝冠,他拎著馬刀,分開圍觀的人群。
“最後一個名額,我要了,你們這所有的名額,老子都要了!”
“誰!誰這麼……”鏢師大怒,定眼一看,人傻了,怒罵聲卡在定眼之處。
“令狐公子!”商人掙紮起身,“你回來了?!”
他不顧傷痛,被冷冽的留下的女奴和自己忠實的仆人攙扶起來,眼睛努力向漠北宸看去,當他看到兩個獸牙武士的時候,臉上的肌肉抽搐起來……
那鏢師看似莽夫,實則頗為陰險,立即挑撥離間,“我說呢!原來是你們勾結馬匪!幾位老板!咱們被他算計了!”
“我可去你大爺的吧!”冷冽實在忍不住了,一腳踹了過去,那鏢師都沒有來得及躲,就被冷冽一腳蹬斷了小腿!
商隊的領隊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在他們看來二品的鏢師就是超級強大的存在,而在鏢師的洗腦之下,他們已經默認冷冽等人沒有修為。
三子和二哥早有默契,見漠北宸沒阻攔,毫不猶豫的一刀砍在鏢師那一品狗腿子的脖子上,身首異處——害群之馬,留著沒用。
“今天爺爺得殺幾個人泄瀉火……哥,就這五個鏢師和八條狗吧。”冷冽眯著眼睛,善良的把被擄進隊伍的女人排除在外了。
“兄弟們上啊!”鏢師咬著牙,用一隻斷腿支撐身體,他都懵了,幾乎是本能抽出馬刀下令進攻,又被冷冽反手一刀剁了手腕,場麵極其血腥。
眾人還沒反應,冷冽又是兩刀,鏢師的兩個狗腿倒在地上,另一個想跑,被冷冽扔出刀子,刺了個透心涼,一個鏢師四個打手,眨眼三死一殘!
遠處,最後的鏢師隨從大腦已經短路了,還拿著弓箭想要偷襲,冷冽根本沒回頭,那人已經被漠北宸的冰彈弓砸中了太陽穴,毫無掙紮的下了地獄,走得很安詳。
老慮帶著獸牙武士,彈壓著受驚的商隊俘虜,他抄著手,都懶得正眼看看戰場。
地上的鏢師捂著手腕,疼得直抽涼氣,明明知道已經沒有活路了,如此重的傷在草原根本治不好,卻還是在地上磕頭,還衝著溫生白大叫,“溫郎中!溫郎中救命啊!我不想死啊!”
溫生白目睹了全程,無可奈何的搖搖頭,一邊說一邊準備下驢,“溫謀盡……力……呃。”
“嗤。”馬刀入肉的聲音,從肋骨縫隙直插心髒。
“嘎!”肺部和心髒被捅穿的哀嚎,短而快,血水從肺部湧出進入喉嚨,根本叫不出來,死的透徹,痛入骨髓,鏢師轟然倒地。
溫生白無奈的站在原地,他話還沒說完呢,冷冽收回刀,從容的甩幹淨血,無辜的看著溫生白,“不用麻煩您了,這個死透了,大羅金仙也白搭,那邊那幾個商人都挨揍掛彩了,您有精神就去看看他們吧。”
“莽夫。”溫生白也沒生氣,草原上的廝殺見怪不怪了,他毫不猶豫的去照看傷重些的病人,沒有先理會商隊領袖,依然是從看起來傷勢最重的人開始醫治。
商隊的人會合,已經哭做一團,商會領袖卻很害怕的看著那兩個獸牙勇士,但此時他根本不敢問,哆哆嗦嗦的道謝,“令狐公子,您真是神人呐。”
“嗬嗬。”漠北宸知道商隊的正副手都被那鏢師蠱惑,真的開始擔心真是他們和雙勾山配合了,這也是人之常情,無所謂的擺擺手,“異國他鄉的,能幫一手就幫一手了——小三!過來!”
商隊叛變到鏢師的八個人正跪在地上求饒,紅姐努力的在磕頭時候把領口甩開,引得“北地小淫蟲”冷三子嬉皮笑臉的蹲著看,突然被漠北宸喊了個機靈。
一塊哆嗦的還有商隊的兩個頭頭,看著冷冽摟著紅姐走過來,紅姐原來的老爺尹老板笑的滿臉發綠,眼中想刀人的火焰都藏不住了。
紅姐一邊哆嗦,一邊努力的發嗲,“小少爺,您可得管管奴家啊,這茫茫草原的,要是沒人護著,奴家可怎麼活啊~”
“嘿嘿嘿嘿,好說好說~”冷冽手上占著便宜,卻冷不防把紅姐推向了尹老板,“我特麼去你奶奶的吧真惡心人,兩位老板,這八個叛徒死活憑你們一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