犛牛讓我一定幫忙接近雪兒,雪兒讓我一定幫忙把犛牛拉走……他倆差了五六歲呢,也不知道老牛非要吃的什麼嫩草……
雪兒那時候頂天了算是個草芽芽——嫩芽芽。
你別翻白眼兒啊?我這不就事論事嗎。
過了一年,在我的撮合下,我們三個……我們一堆人成了好朋友,雪兒和犛牛兩個,也因為異鄉客居的相似遭遇慢慢熟絡了。
可是每次犛牛找雪兒,雪兒推脫不過便都非要帶上我,後來犛牛發現了,便幹脆讓我去請雪兒,順便帶上他…於是,我們幾個人就經常能出去玩玩走走。
當時還有子正、子衿、燒雞燒鴨、六爺,總之就是我們這些人總會偶爾三五人一起聚聚,那時候的子正師兄也和我們親近的很呢,後來才變成冷冰冰的樣子。
那些年,是本少爺最開心的日子,父輩們年富力強,大哥、子正他們也都在和我們玩的,本少爺隨便一招呼,十幾個兄弟姐妹總是有的。
“那時候雪兒姐一直陪著你的?”
“嘿,不是我吹,雪兒後來那是道爺天壇的跟屁蟲,道爺去哪兒她去哪兒——還有子衿~”
“繼續繼續~”翻白眼,酸,但是還想聽,氣。
再後來…雪兒長大了,是個大姑娘了,天女的位置也穩固了,便很少出門了;
燒雞來了沒幾年又走了,他學業期滿,與燒鴨回了渭水馗宗;
子衿慢慢醫術上路,除了學習,還要去醫館坐診實習的,大姑娘小媳婦兒天天來,成了個婦科聖手;
犛牛習慣了北都,也不好總混在總壇,和北都的風族人混在了一起,也會照顧剛來北都留學的風族世子,結交了很多朋友。
反正啊,道宗的好朋友們都大了,都忙碌起來,貧道也時不時下山雲遊修行,大家便很少能聚集齊了。
沒了貧道,犛牛和雪兒還是以好朋友相稱,卻也不能單獨約見來了,幾年相處,雪兒對犛牛毫無感覺,而犛牛對雪兒的傾慕卻有增無減。hTtPs:\/\/m.ggdown8.org
於是,貧道的“恐牛症”便被培養了出來。
隻要貧道得閑,犛牛必約喝酒,雪兒大了不好每次跟著,於是,沒有雪兒的時候,犛牛隻聊雪兒,根本沒有別的任何話題,甚至最後老子講的沒話可說,他就讓老子重複一遍關於雪兒的事情,一毛一樣他也愛聽……
每每如是,樂此不疲。
回風國前,犛牛還讓貧道一定照顧好雪兒,一旦雪兒有麻煩一定要找他,他會傾盡全力幫忙雲雲,也不知道貧道都護不住,他在風國能幹嘛……
當時道爺很忙,那是擠出時間來給犛牛踐行的,好家夥,一場酒喝得本少爺耳朵都起繭子了,除了雪兒犛牛真的什麼都沒說!
為什麼介紹烤羊肉那段兒我記得特別清楚?因為整晚上就這一句和雪兒沒關係!
“這次見麵您瞧,沒三句就又扯到雪兒那邊去了,我是真的怵他…不過他現在快三十了也沒見有女人子嗣,看來是一走這麼多年,還是心心念念著雪兒,這一點我倒是佩服得很。”
漠北宸結束了自己少年的回憶,快樂極了。
靈兒感受到漠北宸的開心,自己也非常快活了,可說起雪兒,她又有些不爽道,“你個花花公子可沒人家犛牛專一。”
“天地良心嗨,我漠北宸心中也隻您一個好嗎?我怎麼不如他了。”漠北宸氣惱又委屈道。“我道袍都換了啊,這還不能說明一切?”
“有臉說,就你那磨磨唧唧的悶騷脾氣,不是和天泉哥喝彪了咱倆早呢!你要是直接跟雪兒姐一起喝多了表白了,今年你倆娃娃都打醬油去了,能有本姑娘什麼事兒?”靈兒忽然氣咻咻大翻白眼。
二少爺心裏一涼,就知道不該說雪兒,翻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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