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武悼撕開了光明獄的時候,就證明了他已經了強闖城隍陰司之流道場的本事。
其實從苦苑開始。
武悼對於心神上就已經有了自己的理解。
一直到神霄玉府注生雷法圖,才算是在神這一道上有了一個比較正軌的開頭,但還遠遠達不到說,直接把這股力量練虛為實,融入自己的極限之路中,轉化為完美存在的一環。武悼日夜觀想後也不氣餒,就當是長期投資,固守靈台了。
但是!
當他撕開善佛主的光明獄,以橫練之軀強勢入侵這片特殊的佛國時,武悼就非常明顯的感覺到了,這塊地方非常的適合自己發揮。
本來這是善佛主借助白佛的力量來毆打高叔的。
沒想到半路殺出的武悼比他更加的適應這裏,算是妥妥的給敵人加正麵狀態了,究其原因還是武悼的傳承完整並且每一門都極為不俗,所形成的效應堪比那些頂級宗門的真傳弟子培養效果。
畢竟大多數武者。
都是要到啟藏九重,嚐試衝擊極境或者天人境的時候,才會去耗費大量的精力補全自己的極限之路,這樣有了境界基礎也能更好補全。不然全部真功一起上,說實話,除了一些精力充沛的天才,不然都會被那麼多真功給卡死進度,可能等到自己老死,都不一定能夠突破到啟藏九重。
武悼走了極限之路上最難也是最艱苦的一條大道。
現在這條道路初步回饋給了他過人之處。
那就是在這片佛國當中,武悼像是魚兒入水一般,更快更好的適應了這裏,執掌著大梵鬥樞雷的他讓人望而生畏,顫栗無比,那奪目的手上電光,讓善佛主甚至不敢去直視!
“喲,善佛主,又見麵了。”
之前一次見麵,武悼摸不清這廝的深淺。
這一次見麵可不一樣了,武悼已經對白佛有所了解,這禿驢動起手來也是暴露實力。
善佛主很強,但也應該和自己當初好運所殺的那位鎮魔使差不多是一個檔次,他真正難纏棘手之處在於其所背負的佛性之力,如果武悼猜得沒錯,當初那位佛門高僧選擇苟活,剩下了兩種產物。
那便是肉身佛和舍利子。
肉身佛暫且不說,但這舍利子百分之百是在善惡佛主的身上,而且可能已經變味了,至少武悼向上看見的那個被數不清信眾手掌托舉的佛,獵奇駭人程度並不見得要比肉身佛的模樣好到哪裏去。
既然軀殼已被焚毀。
剩下的這點精神,武悼覺得既然已經不做人了,那剩下這些也沒有什麼好活的,武某人速速送你去如來佛!
“武校尉一定要苦苦相逼嗎?”
善佛主的如來金身聲音洪亮,但是再洪亮的聲音也掩蓋不住退避之意。
高叔忍不住撇嘴。
這禿驢方才還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現在轉眼就認慫了,當真是見風使舵的好手。還好來的人不是禿驢的幫手,不然他真的快撐不下去了,到時候估計逃都沒地方逃,隻能是殊死一搏。
“武校尉?莫不是武心卓?”
被保護的很好的權貴二代聽到武校尉本能的想起了一個人,一個不久前才在浦海鬧得世家動蕩,攪得浦海的武人圈子不安的人。
再觀望此刻武悼天王聖像般的攝人姿態!
儼然就是他!武心卓!
高叔顯然也想到了這點,連忙出聲道。
“武校尉!我乃府尹護衛高叔,還請助我一臂之力脫困!”
“哦。”
武悼瞥了這群人一眼隻是簡單的哦了一聲,府尹是浦海這一州府的最高級別官員了,但是對他來說其實並不感冒,因為諸夏是武人製武,而不是弱雞前宋那種以文製武,就算是府尹也管不到他武某人的方方麵麵。
所以態度冷淡點很正常。
看在人道主義的份上,能幫就幫吧,不能幫就算他們命不好。
對於權貴二代們來說,武悼的態度讓他們本能的有些窩火,區區一個繡衣校尉竟敢如此跋扈。如果是在浦海,他們根本不把一個繡衣校尉放在眼裏,也就和自己的看家護院一個檔次的貨色。
但接下來。
武悼所做的一切讓他們非常理智識趣的熄滅心中的火焰。
因為武悼舉起了大梵鬥樞雷。
煌煌天威,以劍引之!
太阿承接著這天地間至陽至剛至烈的天威,這是武悼第一次用大梵鬥樞雷,其實他自己也不太清楚這玩意到底有多勁。於是乎就全力催動,以近乎於強製掠奪佛國的力量,通過善佛主的心虛判定為奸邪之徒,壯大著太阿之上的大梵鬥樞雷。
大梵鬥樞雷的威力瞬間被拉滿!
拉到了。
此刻是開啟了神門態,疊加著應龍真甲和聖像金身的武悼都感覺到左手一陣鑽心的灼燒刺痛!
“吔!!!”
轟隆!!!
炸響的雷霆猶若是銀蛇狂舞,完全超出了武悼能夠控製的範疇,在光明獄內肆意亂舞蔓延,有接近三層的大梵鬥樞雷直接浪費在了無意義的空間消耗上,而剩下七成則是鋪成了麵直接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