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那人當時是這麼說的。
多好聽啊,善解人意又深情無限,當時的她正在心煩接受軍方組編就得離開愛人的問題,聽到愛人支持自己也不願意離開自己,當然是滿心甜蜜。
哈哈,怎麼就沒有看清那個人深情麵具下掩蓋著的肮髒的貪念呢?
如果她當時接受了軍方的組編,他大概會求婚,借助自然係異能人丈夫的名頭大顯身手吧……可惜啊,沒有了這條路子,隻能另辟途徑了。
比如,給她下藥送給幫派頭子的床上。
攥緊了拳頭,深刻的恨意讓她頭腦更加暈眩。
真不甘心。
當時的自己真的是蠢得不忍直視啊,從小被誇聰明伶俐長大,結果被摔死在這麼個下水道裏,自己想想都惡心得慌。
最初的時候還記得有一個關係還可以的朋友曾委婉的提醒過她,隻是那時候她什麼反應來著?
信誓旦旦的說那個人渣的千好萬好,儼然一副中毒至深的樣子,估計朋友也是看她那不可救藥的樣子才沒有繼續多說什麼吧?
或許很多人早都知道蔣佑的小算盤了,隻是不忍心提醒愚蠢的她而已。
瞪大了眼睛,眼前一片空茫的漆黑。都沒有親眼看到那個人渣的下場,怎麼能就這麼輕易的死去呢?
不甘心。
緩緩閉上了酸澀的眼睛,盡量平複自己的呼吸,她要堅持住才行。
絕對不能就這麼死了!
小鈺當時能出去,說明救援很快才對,抑或是,他自己有辦法脫困,那麼就一定能知道自己進來找他了吧,總會有辦法的。
困頓的大腦越轉越慢,縮了縮手腳,高熱讓她整個人好像要從內髒燒起來,可是皮膚外層卻冷得直哆嗦,原本就隻有一丁點兒的異能被全部用空,身體陷入了疲憊的虛弱中,漸漸失去了意識。
四周暖融融的,溫暖的陽光帶著橙色的香氣包裹上來,整個人都懶洋洋的,好像躺在搖椅上緩緩的晃悠,閑適而又溫暖。
那沉浸在舒適海洋中的意識艱難的運轉,好像此刻並不應該是放鬆的時候……
對了!
地震了!
小鈺呢?他們都得救了嗎?
倏然墜空,池書意渾身一顫清醒過來。
身處晃晃悠悠的地方,有光,鼻端有橙子的香味兒。
開車的男人察覺了池書意的動靜,抬眼看後視鏡:“囡囡?哪裏難受?你慢點睜眼,光有點刺眼,等適應了再把窗簾拉開。”
池書意揉著眼睛坐起來,身上還蓋著一件迷彩外套,她發現他們現在在一輛車上,黎鈺正在開車。
剛醒過來的她腦子還有點迷糊,渾渾噩噩之下,也沒有聽清黎鈺說了些什麼,就隻是聽出了他的聲音,一瞬間就放鬆下來。
等等,這是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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