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鵬海在酒井彩的麵前,刷了一個存在感,畢竟是自己的姘頭,要送一下了,然後將心思放在了羅宇濤身上。
羅宇濤,金陵市武者聯盟的副領導人,排在林充之後。
“羅首長,張露沒跟你聯係嗎?”
向鵬海的眼中閃過一抹憂色。
“向老哥,我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也著急啊。”
羅宇濤眉頭一皺,“這個張露,也太謹慎了,自從逃走之後,就失去了蹤跡,連跟我都斷了聯係,也太放肆了。”
“哎,這個張露活著,始終是個禍患。”
向鵬海捏了捏拳頭,“我們要不計一切代價,將這個變數給除掉了,否則,怕會招來天大的麻煩。”
“誰說不是呢?”
羅宇濤苦笑連連,“張露受傷逃走,也許已經死在了某個角落裏,我們也就找不到她的蹤跡了。”
“羅首長,僥幸心理要不得,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向鵬海嘴巴一抽,意味深長的強調。
“我知道,我知道。”
羅宇濤尷尬一笑,顯得有點無奈。
向應天走了過來,問候道:“爸,羅叔叔。”
兩人的談話,他聽到了。
他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張露,竟然還沒有找到。
向鵬海複雜的看了一眼兒子,他清楚,自己與酒井彩的事,兒子並不知情,可自己已經清楚了,兒子與酒井彩的事。
要論荒唐,可真他媽的荒唐。
鑒於此,對酒井彩的風流,也是有些吃味。
也怪他,癡迷於酒井彩的味道。
他收斂情緒,沒有讓兒子看出任何的異常。
“向公子,你足智多謀,快幫我們出個主意。”
羅宇濤說道:“如今,張露下落不明,我們都很憂慮。”
“無礙,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罷了。”
向應天大大咧咧,“她要是敢露頭,直接殺了就是,向組織告狀的話,缺乏有力的證據,她空口白牙,翻不起多大的浪,要是還算聰明的話,自不量力的事,她不會幹。”
“混賬,你怎麼這麼無知?”
向鵬海的心中,本來就有怒氣,也就發泄了出來,“林充死了,還不算大事嗎?萬一調查到我們的身上,那將會非常的麻煩。”
“向老哥的火氣,為何這麼大?”
羅宇濤側目,心裏嘀咕,“他非常寵溺向公子,我從未聽說過,他對向公子發過火,現在這是怎麼了?”
向應天滿臉委屈,滿心的不解,“爸,他是怎麼了?”
向鵬海也知道,自己失態了,他調整了一下情緒,好整以暇的說道:“千裏之堤潰於蟻穴,我們不得不重視。”
“爸,你說的有道理,是我大言不慚了。”
向應天低頭認錯,臉上疑惑起伏。
羅宇濤附和,“向老哥言之有理,我們切不可粗心大意。”
向鵬海笑了笑,掩飾掉了自己的無名怒火。
就在這個時候,蕭平凡和張露,闖進了向家。
“張露?!”
羅宇濤瞳孔一縮,神色變得意味深長。
“羅首長,你怎麼在這裏?”
張露略微吃驚,繼而明白了一切,“沒想到,你也是向家的走狗,你這個叛徒。”
“張露,你給我住口。”
羅宇濤吼了起來,“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也配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