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可悲,可歎……
程語茹強忍怒氣,
“霍總,如果你來找我隻是為了墓園的事,那麼我想說,我是不會跟你一起去的!”
說完,程語茹便想要掙脫他的大手離開,隻是他的手攥的她很緊,無論她如何用力也掙脫不了。
“放開我!”
程語茹怒氣直升,她不想讓這個男人碰自己一絲一毫。
“跟我走!不要讓我用強。”霍閆忍受著程語茹的小脾氣,一隻手拽著她,一隻手打開車門,將她塞到了副駕駛裏。
賓利車開走了,跆拳道館裏的兩人還在吃瓜。
“喂!聽見那個男人對程語茹說什麼了嗎?”蕭河拿胳膊肘撞著龍歡的胳膊。
“我又不會讀唇語,怎麼知道她們在說什麼?”龍歡道:“不過,看那個男人開的車,應該挺有錢的,那麼有錢,程語茹為什麼還拚了命的賺錢?不理解!”
“別人的事少打聽,你看到的不一定是你看到的!”風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兩人身後,他手裏拿著一瓶水,正往嘴裏送。
蕭河被嚇了一跳:“瘋哥,你這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還真讓人害怕。”
“如果你們兩個還站在這兒不去工作,我會讓你們更害怕。”
“咦……走了走了!”龍歡擺擺手,立刻回歸原位繼續當自己的保安。
風梓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然後將一瓶水喝完,直接將塑料瓶扔到了垃圾桶裏,轉身離開了。
程語茹的事跟他有什麼關係,反正和他無關……
——
“下車!”
賓利車停到了霍宅,霍閆下車,將程語茹那邊的車門打開了。
“據我所知,霍總應該很忙吧,不知道你讓我來這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霍閆盯著她,眸光深邃:“沒什麼事就不能讓你來了嗎,程語茹,你好像忘記了,你是我的奴隸,我想什麼時候叫你來你就必須來,現在是怎麼回事,你好像沒有以前聽話了。”
“聽話,你還想讓我怎麼聽話!”
程語茹怒視著他,本來一切都好好的,本來她已經將心中的傷痛埋到了心底,可是這個惡魔為什麼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她。
“程語茹,你對我什麼態度!不要覺得你和我睡過覺,就覺得自己是我的情人了,我告訴你,性質依舊一樣,你依舊是我的奴隸,我說什麼你都要遵從,明白嗎!”
“好,我遵從霍總的任何決定……”程語茹從副駕駛走下來,霍閆這才發現她的腿一瘸一瘸的,還有她臉上的淤青也一大塊一大塊的。
“等一下,你的臉和腿是誰幹的!”霍閆的手摸向程語茹的下巴。
程語茹的下巴本來就都是淤青,很疼,這狗男人再一摸,她的臉更疼了,隻是她雖然臉很疼,可她卻一聲不吭,
她不要在這個男人麵前露出任何傷疼,更不需要他假惺惺的關心她。
程語茹推開霍閆的手,語氣冷淡:“不是別人打的,是我去跆拳道找工作時被老板打的!”
霍閆的眸子暗了下來:“我說你去跆拳道館做什麼?合著你是去找工作,嗬嗬,你是去找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