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程準就帶著人來敲門了。
司宴忱前去開門,看到程準笑的一臉客氣:“怎麼樣宴忱?昨晚度過的如何?”
司宴忱靠在門邊上擋住了他往裏看的視線,“過得怎麼樣你不是都聽見了嗎?”
程準一愣,隨後反應過來:“你看我這腦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都是以前客人留下來的,忘記給你撤掉了,可不是我不故意安裝的啊。”
司宴忱抱臂慵懶的點點頭:“我知道,要是你的話肯定安裝的是攝像頭。”
程準笑了:“你看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可沒有那種癖好。”
“找我有事嗎?”司宴忱歪了歪頭,“沒事的話我再睡會。”
“也沒什麼事,就是看你有沒有什麼需要的,那姑娘是新來的,怕伺候不好。”程準十分客氣的說道。
司宴忱勾了勾唇:“還不錯,我喜歡。”
蘇南音躲在屋子裏默默的罵了一聲。
他這根本就是本色出演吧。
“那就行。”程準說著,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來到了這,以後就是一家人,有什麼事以後我們都商量著來,你覺得怎麼樣?”
“商量?”司宴忱眯了眯眸,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我這個人不太擅長跟別人商量,也不喜歡。”
程準不免有些尷尬,低低一笑:“宴忱你真是很幽默,不過我相信你在這裏玩幾天的時間會改變想法的。”
“那就到時候說吧。”司宴忱說完便關上了門。
同時將房間內的所有監聽設備都拔了下來。
蘇南音從浴室裹著浴巾出來,“他想威脅你。”
“來過這裏的人慢慢的都會和程家有利益往來,為程家做事。”司宴忱示意了一下手中的監聽,“因為沒有任何一個人想自己在這裏發生的事情被曝光出去。”
這也是這艘遊輪的價值。
蘇南音能夠明白他說的話。
來這裏的人大多數有頭有臉,身份尊貴,在社會上也有自己的名聲,甚至有的人還有家庭,這樣的事情要是被曝光出去了,不僅僅隻是名譽損失罷了。
“這個程準很難對付嗎?”蘇南音還是頭一次看到他這麼發愁對待一個人。
司宴忱看著窗外,眉心輕皺帶著一絲煩躁,“程準的父親跟老爺子關係不錯,老爺子一直警告我不要招惹程家父子,所以暫時不能把臉撕破。”
既然是老爺子的命令,那如果搞砸了,司宴忱應該會受到不少的懲罰吧?
“要不你還是先離開吧,我自己想辦法走。”蘇南音上前一步不放心的說。
司宴忱不悅的看向她:“你開什麼玩笑?你在這就是一隻小白兔,分分鍾能被人撕爛了吃掉。”
“我這幾天也沒有啊。”蘇南音低頭嘟囔著,“而且我認識一個姐姐,她是這裏的管理,對我很好的。”
“這裏唯一能做主的人就是程準,其他的都是利用的棋子。”司宴忱看著她天真的樣子有些無奈,“其他地方可以,這裏絕對不行,如果可以逃出去,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姑娘留在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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