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怎麼了?”
一般這個時候她不會打電話過來。
“媽,你還記不記得爸爸去世前留下的那封信裏說蘇氏之所以破產是被人設計的?”
蘇南音四處看了看小聲的問。
“好像信中是提過一次,怎麼了嗎?”
時間也有四五年了,陳慧也記得不是很清楚,關於那封信,她很少拿出來看過。
“那封信還在不在?”蘇南音有些迫切的問。
“應該是在的,我可以找找。”
“那你幫我找找吧媽,找到了告訴我。”
說完蘇南音便掛斷了電話。
她現在很確信,這個司君珩她不是第一次見。
當年在爸爸去世的醫院,她和這個人擦肩而過。
當時跟隨爸爸多年的助理說過,蘇氏的破產沒有這麼簡單,就是和這個人有關係。
如果蘇氏的破產真的和司君珩有關係,那會不會是老爺子的安排?
司宴忱……司宴忱又知不知道這件事情呢?
太多猜測一下子湧上頭腦,蘇南音幾乎有些站不住。
看來她必須要找到爸爸當年的助理問一問,否則沒有辦法心安。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有心之人設計的,那她絕對不會放過這個人。
“你幹什麼呢?”
司宴忱找了一圈找不到人,見她躲在那不免有些奇怪。
蘇南音回過神有些恍惚的看向他,“怎麼了?”
司宴忱見她臉色不太好的樣子,上前摸了摸她的額頭,“不舒服嗎?”
“沒有,我就是……有點累了。”蘇南音靠向牆壁,不敢看向他的眼神。
“累了就別做了,反正年年如此,下麵的人都有經驗,不敢出錯的。”司宴忱見她這個樣子有些心疼,脫下外套給她披在身上。
蘇南音抬眸看著他心情有些複雜:“司宴忱,你……認識我爸爸嗎?”
“你爸爸?”司宴忱輕輕挑眉:“倒是聽說過,隻是一直沒見過。”
她父親應該是不怎麼喜歡應酬,所以平時在一些酒局的場合也見不到人。
見她忽然提起自己的父親,司宴忱有些疑惑:“怎麼了?”
蘇南音移開視線:“沒什麼,就是忽然想到,要是我爸爸認識你,肯定不會答應我跟你在一起的。”
“什麼意思?”司宴忱笑著上前一步將她圈在懷裏,“你爸這麼沒眼光?”
“你才沒眼光呢。”蘇南音嬌嗔的推了他一下,“我爸才不會讓我跟一個天天欺負我的人在一起,而且你一看就不靠譜。”
“那是你不了解我。”他寵溺的在她鼻尖點了下,“我可是很長情的。”
蘇南音意味深長的點點頭:“那倒是,要不然也不能等溫小姐那麼多年。”
司宴忱輕輕皺眉有些不滿:“提她做什麼。”
“要是當年溫小姐跟你商量一下再和平分手,你會不會一直等著她?”蘇南音忽然很是好奇。
人都是這樣的,總是想通過各種各樣的方式來驗證自己在對方心裏是不是最重要的。
司宴忱思索了一下給出答案:“不會。”
“為什麼?”
“我討厭背叛,更何況也不是非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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