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文觴會,你與人辯文,風頭出盡,文鼎學府的山長看好你,去府城的名額隻有五個,你擋了別人的路你知不知道!”高邑嘶叫。
那張臉有嫉妒,有嘲諷,還有不甘。
“年初你又考上了秀才,你一個什麼靠山都沒有的窮學子,太狂了!”
“他們找到我,逼迫我,打我,威脅我家人,你說我怎麼辦,我冤不冤,我憑什麼要為一個冷心冷肺的人搭上我自己!”
“蘇墨陽!當初我就不該跟你結交,給自己惹來這禍端!”
“我去你的,你自己心術不正還怪別人太優秀!”風少淩嘲諷:“骨頭軟就軟,還找一堆借口開脫,不要臉!”
“墨陽自強自立,文觴會上辯文也是為了那十兩彩頭,到了你嘴裏就成了出風頭,分明就是嫉妒!”
葉淺淺附和:“對,做錯了就做錯了,大丈夫敢做敢當我還能高看你一眼,你這就是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雖然她話粗魯,但此時風少淩覺得一點都不難聽。
他和葉淺淺對視一眼,彼此點點頭。
蘇墨陽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神有些悠遠。
“廢話少說,那人是誰!”葉淺淺厲聲問。
高邑自嘲一笑,頹喪地低下頭。
是,他是沒骨氣的懦夫,比不得這些前程遠大的秀才公,富家哥兒。
“我說了,他也不會放過我。”
“你不用說,我知道是誰了。”蘇墨陽冷冷地打斷。
程明也道:“我也知道是誰了。”
風少淩和閔玉堂:“是誰?”
蘇墨陽卻不打算說,對著高邑道:“你走吧。”
風少淩和葉淺淺同時阻攔。
風少淩明顯是氣不過。
至於葉淺淺,還想讓他把100兩銀子吐出來。
這事兒有損她的名聲,她還是要點臉的,反正印子錢的事兒蘇墨陽也知道,她悄悄湊近,跟他耳語一番。
風少淩伸長耳朵也沒聽見。
不過,很快他就知道了。
高邑嘲諷:“葉淺淺,你又是什麼好東西,這藥還不是你找我買的,為此還借了印子錢,蘇墨陽有本事,也不知哪來的錢替你還上的。”
風少淩:“......”
剛覺著葉淺淺還不錯,這又被氣著了。
原來墨陽上次去印子鋪是給葉淺淺擦屁股!他哪來的錢!
葉淺淺無辜道:“我那是被他騙的,他說這藥是增進夫妻感情的,你們也知道我對相公情根深種,不可自拔,那時候他又不理我,我就著急了,不知道這是春藥。”
“這不是剛覺得不對,試探了一下才知道這不是好藥,就把他打了嗎,我對相公可在意了,可不敢讓他亂吃,而且現在我們夫妻恩愛,根本用不著什麼藥。”
蘇墨陽:“......”
這話要是真的就好了。
“你怎麼知道這不是好藥?”風少淩質疑。
“我現在跟著陸叔學醫啊,一聞就覺得不對了,那裏麵的成分是陸叔給牛配種用的。”
眾人:“!!!!!!”
原來如此!
蘇墨陽拉了拉葉淺淺。
然後再次對高邑下了逐客令。
但是高邑自己已經走不了了,最後,隻能風少淩三人又將他提走。
“100兩銀子為什麼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