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本官乃刑部尚書,皇朝一品大員,你一個先帝廢太子,竟也敢對我出言不遜?你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刑部尚書言語囂張,表麵鎮定。

其實心裏很慌。

陳盞是廢太子不假,但他可是在刑場上被劊子手砍死的。

一個死人。

如今又活生生站在他麵前?

最關鍵是,包間外明明有那麼多侍衛把守。

如今別說侍衛。

就連包間的牆都被陳盞拆了。

他能不慌嘛。

可他雖慌,但也知道,如今這種情況,一味求饒隻會加速死亡。

不如亮出身份。

或許還能搏得一線生機。

刑部尚書覺得,他好歹是大夏皇朝的一品大員,而陳盞一個廢太子,總不至於不考慮任何後果就把他打死吧?

想到這裏,刑部尚書挺起胸膛。

“陳盞。”

“本官勸你乖乖離開。”

“永遠別回來。”

“否則,皇上是不會放過你的!”刑部尚書說著,裸身朝皇宮方向拱了拱手。

陳盞眉頭一皺。

“我說,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再跟我對話?”

“就你這點小東西。”

“毛毛蟲似的。”

“也好意思放在外麵顯露?”

刑部尚書聞言,老臉一紅,轉身去穿衣服。

突然,四周驚呼一片。

“小心!”

有人出聲提醒,但刑部尚書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陳盞捶倒在地。

其餘人見狀,想要逃跑。

陳盞冷哼一聲,直接剝奪這些人使用力量的權力。

於是紛紛倒地。

一個個雙腿打顫,身疲肉軟。

好像被突然抽去了骨頭,都癱在地上動彈不得。

陳盞沒有直接弄死他們。

留一口氣慢慢折磨。

讓他們再死得痛苦一點才好。

旁邊有剮肉的刀。

陳盞去拿刀時,先把那個被吊著的剝了皮的人放下來,她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離近了才勉強能看出是個女人。

奄奄一息,明顯是救不活了。

她死死盯著刑部尚書。

顯然,是刑部尚書將她折磨成這樣的。

陳盞不禁感歎,有時候不親眼看到,都不知道有些人心理多變態。

尤其像這個刑部尚書。

天天和犯人打交道,折磨犯人還不夠。

還要到這裏來。

肆意折磨一些無辜的人,以此來獲得快感。

更惡心的是。

他被拆穿後,不僅沒有羞愧,甚至還想靠自己的官職脫罪!

陳盞拿起剮肉刀。

冷笑著走到刑部尚書身邊。

“折磨人很爽嗎?”說著,輕輕將剮肉刀貼在刑部尚書的胸口上。

刑部尚書渾身無力。

連張嘴求饒的力氣都被剝奪了。

眼球也無法轉到。

但陳盞還是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懼、求饒的意味。

於是冷笑更甚。

“原來你也怕疼?”

冰冷的剮刀慢慢深入,循著肌肉紋理,一絲一毫地向體內蔓延,隨之蔓延的還有刑部尚書等人對陳盞的無限恐懼。

啪!

一片肉被割下,落在地上。

僅僅才一塊肉。

刑部尚書就已經疼出汗了。

陳盞隻好貼心的幫他止血,以免他流血過多而亡。

又找來鹽水。

用手指均勻地塗抹在他的傷口上。

出汗了就得多喝鹽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