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高理解道:“費用前實在太多,誰都愛莫能助,不過要是通過網絡募捐方式,興許可以解決一些。”
對啊!
林宗明眼前一亮,怎麼就沒想到呢。
簡霏霏也在市電視台工作,是一名實習記者。
她有平台,加之安德高又有自身優勢,這件事交給他倆正當合適。
眼見時間很晚,安德高和簡霏霏明天還要上班,林宗明再三勸說,安德高還想留下陪著。
一旁的簡霏霏知趣的拽了拽安德高,意有所指的說:“咱們別待在這裏礙事,讓林宗明陪著鮑寧吧。”
安德高立刻反應過味,臨走時提醒林宗明,有事隨時打電話。
送走二人,林宗明再次走到鮑寧病房前,透過玻璃望去。
鮑寧安靜躺在床上,睡姿優美,就像個睡美人一樣。
唯一區別,臉色煞白,應該是白血病的關係。
林宗明隔著窗玻璃看了好久,直到腿發麻,才找了個椅子坐下。
再一看手機,安德高發來幾條語音,告訴他有關鮑寧的一些消息。
鮑寧大學畢業後,先是應聘到一家公司做銷售。
可在和客戶談業務時,出現過頭暈症狀,後被公司辭退。
為了生存,她一年多換了幾份工作,甚至都去超市做過促銷員。
這些是簡霏霏從別的女同學那裏打聽來的,安德高分析,既然鮑寧另攀高枝,為何混得這樣淒慘。
隻有兩種可能,一個是被人家甩了,另一個壓根不存在。
時間太晚,林宗明並未回複,擔心影響安德高休息。
可他心情卻五味雜陳。
不管咋說,自己算是盡了最後一份心意,能幫到鮑寧的也隻有這些了。
林宗明手機裏沒有鮑寧父母的聯係方式,他也不想獨斷專行打這個電話,怎麼也得征求鮑寧的意見再說。
靠在冰冷的牆壁上,林宗明緩緩閉上雙眼。
他實在太困了,趕了幾個小時的路,晚上又喝了白酒。
躺在長椅上,不知不覺睡著了。
恍恍惚惚中,林宗明眼前霧氣升騰。
煙霧繚繞間,一名身穿中式婚禮服的女子,輕抬蓮步,款款走來。
站在他麵前,嬌羞說道:“老公,發什麼呆,還不揭開蓋頭,從此以後我就是你的妻子了。”
聲音既耳熟又陌生,似乎是鮑寧,又似乎是何葉。
不,應該是她們兩個重合在一起。
林宗明心潮澎湃,緊張的雙手都在顫抖。
抱著極大好奇心,他雙手一邊捏住一個角,慢慢地向上掀開……
忽然,他腳下一滑,還沒來得及見識廬山真麵目,身體往下一沉,迅速掉落萬丈深淵。
他驚叫著,耳邊呼呼冒風,渾身冰涼刺骨。
凍得他雙手緊緊抱在一處,牙齒咯咯作響。
真冷啊。
就在他就要堅持不住之時,忽地發覺,出現無數隻螢火蟲圍繞在他身旁,一股股暖意瞬間襲遍全身。
熱乎乎的,真舒服。
林宗明猛然睜開雙眼,騰地坐起來,望著四周環境,原來是一場夢。
咦,身上什麼時候蓋了一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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