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風馳電掣,本著寧讓自己等也別讓商言等的想法,帕薩特隻用了四十分鍾,便穩穩停在清雅茶室門口。
光明縣地處北方,這種茶室不多,因而客人也少。
找了一個僻靜包間,林宗明按照手機號打給商言,告知他包間號。
商言穿了一件黑色T恤,頭戴棒球帽,帽遮壓得很低,幾乎遮住大半張臉。
中等個頭,身體強壯,一看就是經常鍛煉的人。
他神神秘秘的樣子並不意外,私家偵探本就是個見不得光的職業。
經常打探別人隱私,難免會得罪人,招致報複。
這麼做,也是一種自保方式。
沒有寒暄和客套,有的就是直奔主題。
左玉貴看出門道,借故出去上廁所,給林宗明和商言提供了私人空間。
“林主任,我有話直說了。這件事不好查,沒有突破口。五十年前的事了,涉事當事人大多不在,有的也不在本地居住,基本上等於石沉大海。”
林宗明同樣直言不諱,“要是好找,以安家父子能力,早就找到了。”
商言對此讚同,並說:“當時縣公安局隻做了記錄,其餘的都交給鋼廠保衛科處理。由保衛科的人送到縣殯儀館火化,至於骨灰如何處理,年代久遠,無從查實。”
“縣殯儀館的人,大多數不在世,我隻找到一個人,他是工作人員,今年八十多了,人有些糊塗。”
“一會兒說屍體火化了,一會兒又說埋起了。至於埋在什麼地方,他也說不清楚。”
“林主任,不是我打消你積極性,以我的經驗,這件事隻有兩個結果。一個是查不到,另一個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查到。”
林宗明麵色凝重,衝商言點頭致意。
等商言走後,左玉貴進來,看見林宗明神態便以猜出個七八分了。
“林主任,這事不能急,喝點水。”
就在這時,林宗明手機響了,是王岩打來的電話,“宗明,我才得到消息,縣公安局有一位退休的老法醫,名叫樊英儉。他在縣公安局工作四十多年,或許從他那裏你能打聽出來相關內容。”
林宗明記下樊英儉家的住址和電話,對左玉貴一揮手,“我們走。”
這次換成左玉貴開車。
樊英儉住在縣公安局宿舍樓的二樓。
林宗明輕輕敲門,不大一會兒,門開了,是一位六十歲上下的女人。
“您好,請問樊英儉在家嗎?”
女人警覺的看了看眼前兩個陌生人,問道:“你們是誰?”
林宗明自我介紹出身份,女人又問:“你找他做什麼?”
“有點事情要麻煩樊先生。”
就在女人猶豫時,從樓下呼啦啦跑上來兩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其中一人一把推開林宗明,另一人則怒氣衝衝對著女人大吼:“你還有臉回來,我爸呢!”
女人嚇得臉色慘白,本能反應要把門關上。
卻被那名男人用腳頂住,一個要關,一個奮力阻攔,眼看就要上演一出爭門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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