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等一兩年啊?!我已經等不及了!”
說著司虹拉住程放天往小路邊上一推唇直接印了上去。
“喂……冷靜點!”
這是司虹雙頰紅撲撲的,在風塵行走避免不了沾染一些風塵氣,但司虹一直謹守底線。
這個年代對女人不友好,但這種不友好並不是來自外部,而是來自內部。
你不想完全可以求助保衛局的人,在這裏民不舉官不究那時百年前的事情。
但無論多嚴厲的地方多光明的地方依舊存在黑暗。
畢竟陰與陽並不是對立,並不是非黑即白的。
程放天有些無奈,別過頭看到路邊蹲著一個中年人正一本正經的看著:“冷靜的,有人看著我們呢。”
“嗯?”
司虹當然知道有人,但她還是轉頭看去。
一個小胡子的中年人雙手插在衣袖中,見女人轉頭雙眼瞪著手往前一拱:“不用管我,繼續啊。”
司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人,她也是長了見識了。
“看什麼啊!王八蛋你沒看過夫妻辦事啊?!”
中年人一本正經的看著司虹點點頭:“不怕你見笑,我還真就沒見過。”
程放天一愣隨機笑嗬嗬的看著中年人:“嗬嗬,那顆算你不走運啊,我們是散場而不是開場。”
“真對不住啊。”
中年人一聽這話緩慢的起身。
“用不著客氣,讓我看是人情,不讓我看是道理,我呢也不打算給錢的,算啦~”
就在小胡子自言自語往前走的時候,陳放他
起身撿起帽子就打算走。
“你給我站住!你這算什麼意思啊!”
兩人又聊了幾句,程放天最終還是走了。
正當司虹看著自己魂牽夢繞的人背影消失的時候,有些悵然。
但下一刻她眼睛泛起光來。
程放天又折返回來了。
“放天~”
司虹嬌柔百媚的喚了一聲。
下一刻涼風吹過,哪還有人的身影。
淚滑落。
“你怎麼就不明白呢?放天啊……放天。”
站立良久司虹落寞的回到大世界。
剛一進來幾個姐妹就在一樓的休息廳起身走過來。
“大姐這麼快啊?”
說話的是自己的二妹妹王思玉。
她的那張嘴啊,口入遮攔的代言人,現在仗著自己年輕到老了怕是要三天唉九頓的毒打。
“什麼快不快的,難道你得病了?幾分鍾不說話就要變啞巴的病?”
“對啊對啊,大姐姐我這病可不輕呢哦。”
“行了,上樓說正事。”
五人上樓,坐在辦公室的圓桌,司虹看著四個妹妹。
“放天打算回漢水鎮開酒店餐廳,他想讓我們去幫忙。”
“啊?幫忙幫什麼忙啊?”
王思玉,明知故問。
司虹也不惱直接了當的說:“大世界這邊的事情我會跟霜姐說清楚的。”
“大姐,說走就走這樣不好把?霜姐對我們的恩情可不必程放天少啊。”
司虹看著三妹竇琳眼神犀利語氣有些引而不發的怒氣:“恩情不假,但沒有程放天你們就會在十年前餓死、凍死、這句話四妹妹五
妹妹說得唯獨你竇琳你不可以。”
“當年如果不是程放天,你高燒一晚上就算不死怕也是會變成白癡。”
一席話說得竇琳頭不敢再去看大姐。
他們五姐妹雖然不是親生姐妹,但大姐比他們都大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