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徒雙眼很厲的看著蹲在一角的人質,冷冷一笑:“就看你不順眼就你了!嗬嗬,算你走運記得下去的時候報上我的名字,我叫喪三!”
“你……你……你要幹什麼?!”
喪三拉著人質後脖領往外拖拽。
人質哭嚎聲很快就從工廠通道傳了出來。
“警戒!”
劉啟文右手居高大聲喊道,然後他也躲到掩體後麵。
沒一會喪三拉著人質走了出來。
劉啟文臉色一變,沒想到這群劫匪居然有毒氣麵具。
這群劫匪中一定是有在衙門當過差的,不然不會如此了解衙門的人進攻前用催淚彈的。
劉啟文向下看人質體麵橫流十分無助。
“你要幹什麼?!”
喪三看著劉啟文冷冷一笑:“幹什麼?哈哈哈!”
“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們要一架直升機一輛裝甲車,別耍花樣,我們可是懂的,一個小時後不見直升機和裝甲車,我們會每五分鍾殺一個人質!”
“至於這個——嗬嗬,是讓你們看看我們的決心!”
“砰!砰砰!”
霰彈槍近距離三槍下去,人質整個人都碎掉了。
這場景頓時讓遠處的路人嘔吐起來,還有不少新入職的衙門的人也看吐了。
“哈哈哈哈!”
“隻給你們這些差老一個小時,我們的人質很多的!”
說完喪三退了回去。
“老劉啊!怎麼辦啊?”
縣令哆哆嗦嗦的走到劉啟文這裏小聲的問道。
別說人質全死了,就算死一個自己也不好交待
啊,但事已至此如果真讓這群劫匪走了那後果可是十分眼中的。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對方有所準備我們隻能照搬。”
“啊?”
曹卓新麵色一苦:“真的照搬啊?那……那我們衙門的形象不是……不是十分難看?”
他想說真放走的匪徒衙門的威信力會崩塌,這可是都城啊,新都城啊!幾個悍匪打劫完殺了人質還瀟灑離去,怕是明天……不現在也許電視台就已經報道了此事。
還沒想完他就聽到身後一個女聲。
“現在我所在的地方就是青田化工了,身後就是新都衙門的特戰衙役,他們正在和裏麵的匪徒交涉。”
“根據周圍群眾所說,五分鍾前悍匪槍斃了一個人質並提出一小時內要求直升機與裝甲車,如果未能按時送到每五分鍾就會殺一名人質。”
“哎哎哎!你們在幹什麼呢?!”
“啊!你一定就是縣令曹卓新是吧?”
“曹先生,請問你們是不是打算按照匪徒的要求去做啊?”
“哎呀!現在情況不明你們這是做什麼?!”
“報道實時新聞是我們的權力,曹先生難道你想遮掩實情?!”
女記者上綱上線讓曹卓新額頭冒汗。
那女人也是能觀察細節的,他看到曹卓新沒有穿的防彈衣而是放在胸前。
她抓著曹卓新的防彈衣回頭大聲道:“來拍這裏!曹先生,身先士卒但為什麼隻是拿著防彈衣而不穿呢?還有你為什麼沒有配槍啊?”
“根據民眾提供的線索匪徒可是有霰彈槍殺傷力十足啊!”
“夠了!”
劉啟文怒目看著記者:“我告訴你!現在裏麵有很多人質,我們要確保這些人質的安全。”
說著他看到女記者胸前的牌子道:“新都一台的直播新聞,你知道這樣會有什麼後果嘛?!”
“這位先生,請你尊重我們新聞工作人員!你再這樣大吼大叫,我有權利去起訴你!”
“好啊!”
劉啟文也是被氣上頭了他怒道:“你現在就去,但是你們必須馬上關掉直播!”
“這是我們的全力!你無權讓我們關閉!”
“來人!”
聽到劉啟文的聲音身後兩個衙役小跑過來。
“你們兩個把他的攝影機關掉!”
“是!”
“你敢!如果你……”
“住手!”
“老劉!老劉啊,不可以這樣你知道這樣的後果嘛?”
“宣傳部會跟我們死磕到底的。”
女記者冷笑的看著劉啟文。
“拍下來!讓全新國人看看,這位衙門的人好威風啊~”
劉啟文走到女記者身前。
女記者一挺胸:“怎麼樣?!你還想動手打女人不成?”
“你知不知道,也許裏麵的土匪正在看這場直播,你又知不知道,如果我們提前部署的計劃泄漏的後果?!”
“打你怎麼了?平權百年我動手打你也是合理的你可以告我,但這是我的自由!”
“拍攝可以,但直播不行!”
這股氣勢一瞬間鎮住對方。
“關了它!”
攝影的人身體
一抖下意識關閉了直播。
“隊長,直播關了。”
劉啟文轉身走到一旁。
“好,我們製定計劃,直升機裝甲車……”
女人反應過來頓時漲紅了臉,她入行七年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剛想上前立論,這是通道內匪徒拉著人質走了出來。
“外麵的人聽著,立刻恢複直播,並且必須拍你們這次行動的指揮,少一個字我們就殺一個人質。”
“給你們五分鍾時間,如果不恢複我們開始殺人質。”
現在匪徒就是仗著手裏有人質,這裏是新國首都他們知道人質的重要性,也知道衙門的人根本不能反駁他們,所以他們可以提出任何不合理的要求。
女記者也該感到舒爽的,但當她看到之前到底血肉模糊的人質時胃裏開始翻江倒海。
劉啟文怒不可遏的看著女記者。
“現在你滿意了!”
說著上前拉著女記者手握住她的下巴:“看清楚,他們十幾分鍾前殺的人質!拍吧!好好的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