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時間李言在別墅內坐立不安。
太陽西斜的時候司機敲門進屋。
“陳老查到了。”
“那輛車是都城官衙的車,具體是哪位專用這個暫時還查不到。”
與此同時都城郊區的一棟複古建築內,東方辰仔細聽著。
“陳海奴,四年多前從海外歸來,在郊外有一處房產還有一個紙殼加工廠。”
“海外經曆未知。”
“這四年在都城安分守己,僅出過一次遠門,目的地是玉官,在玉官的活動軌跡未知。”
“就這麼多?”
“是的東方先生,資料庫內隻有這麼多。”
“好我知道了。”
東方辰低頭沉思。
“那我就不打擾東方先生了。”
年輕人往外走,東方辰叫住了他:“等等,把車鑰匙留下吧,明後兩天你在家休息吧。”
年輕人一愣沒多想放下車鑰匙退了出去。
回國四年毫無動作?新國的身份是世界公認最難拿的,僅僅是開了個紙殼箱這種小工廠絕對不會拿到身份卡,而且他必然有特異功能這種人怎麼可能在國外呆著輕易的回來。
要麼就是他回國後才覺醒的……不對。
東方辰回憶那張臉雖然沒有明顯的褶皺但看上去也有五六十歲的樣子。
這麼大的年紀覺醒的可能性根本沒有。
難道是奸細?
東方辰匆匆起身到了書房拿起五枚銅錢。
東方辰是五枚教的傳人。
上古時期封神開宗至今萬年隻剩下道、佛、北出馬、南毒江,居中七山五廟,而他東
方市卻不再此列是失傳依舊的五枚教世間最後一位傳人。
東方辰搖開五枚銅錢。
“無效?”
東方辰喃喃,算都不讓算嗎?好霸道。
次日清晨。
李言閉著眼睛迎著朝陽,突然耳邊傳來汽車的聲音由遠及近。
這地方很少來人李言睜開眼睛看遠處濃煙滾滾。
轉眼間一輛商務車停在別墅大門前。
駕駛位門打開一個穿著藏青色長袍的老者走了下來。
兩人遙遙對視。
李言皺眉他居然是昨天路上那輛車裏的人。
東方辰看著大門突然打開他笑了笑施施然的走了進來。
約莫幾分鍾李言聽到那人的腳步聲。
“嘩——”
東方辰拉開陽台玻璃門笑著道:“先生冒昧打擾了,在下複姓東方,單名一個辰字。”
李言擺手示意東方辰坐。
“不知東方先生來此何事啊?”
“嗬嗬,正所謂禮尚往來不介紹一下嗎?”
“介紹,東方先生來此目的如此明確應知道在下姓甚名誰吧。”
“嗬嗬,陳先生是個敞亮人,那我東方辰也不拐彎抹角了,昨日回家的時候路突然天狗食日,在天黑下來的時候正北一道紫雷持續到天亮方停,不知這跟陳先生有沒有關係?”
“沒有,昨日我去廠子查賬去了。”
“哦,嗬嗬據我所知陳先生是近幾年回來的吧?”
“對。”
“回來後辦理的身份卡,不過據我所知這身份卡可是需要很多資料……”
李言打斷東方辰的話。
“我用了點手段,不
過也是無奈之舉我不想再國外呆著了,所以回來但新國身份卡難辦這也是沒辦法的,沒有身份卡什麼都做不了。”
李言的直接這樣說讓東方辰有些意外。
“原來是這樣啊,嗬嗬不知為什麼好好的突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