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有野雞和兔子可以吃,陳春蘭眼睛立即就亮了起來,幹脆的答應道,“這有啥麻煩的,你等著,我這就去燒水。”
陳春蘭說著就要轉身進廚房,走到一半又停了下來,滿眼好奇的看著蘇軟軟,“七弟妹,你們打到幾隻野雞和兔子啊?”
“六隻野雞,三隻兔子。”
蘇軟軟說完,就眼睜睜的看著陳春蘭上演了一出瞳孔地震。
陳春蘭往大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七弟妹,你們回來的時候,沒有遇到其他人吧?”
這年頭兒,山上的一切都是公家的。
大家都去挖野菜砍柴啥的,就是弄的多一點,也不會有人有什麼意見。
可野雞兔子就不一樣了。
現在家家戶戶都沒什麼肉吃,要是讓別人知道他們弄了這麼多的野雞兔子回來,肯定是要嫉妒的,要是有那心黑的舉報,那可就慘了。
陳春蘭擔心的這些,蘇軟軟都明白。
“三嫂你放心,我們在上麵弄了柴火和野菜,蓋的嚴嚴實實的,也沒遇到什麼人。”
陳春蘭聞言,這才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我這就去燒水去,老七你把大門先關上。”
眼看著就要到下工時間了,萬一誰來他們家串門,剛好看到他們在院子裏殺雞,那可就不好了。
傅聞璟答應一聲,就朝著大門口走去,將大門從裏麵給插上了。
蘇軟軟心中也是萬分的感歎。
說到底都是窮和物資匱乏鬧的!
農家的土灶火力旺,沒用多長時間,一鍋熱水就燒好的。
等待燒水的時候,傅聞璟也沒有閑著,他在給兔子剝皮。
雖然兔子還活著,但也不能放家裏養。
在這個年代,每家每戶能養幾隻雞,那都是有數的。
誰家要是敢多養,輕的就是把多養的家禽殺了,要是碰到那鐵麵無私的,家都能給你攪和散了。
所以哪怕這些野雞和兔子是活著的,也沒誰想過要養著。
全都殺了,剝皮吃肉。
隻有吃到肚子裏的,那才算是自己的,才不會招來禍事。
蘇軟軟看著傅聞璟給兔子剝皮的時候,那極為麻利的動作,嘖嘖稱歎,“你以前沒少給兔子剝皮吧?”
傅聞璟手中動作不停,轉頭對著蘇軟軟笑了笑,這才回答,“也沒剝過多少次,不過這也不難。”
對於這個回答,蘇軟軟隻是笑而不語。
正所謂難的不會,會的不難。
傅聞璟說不難,那是因為他已經會了,而不是真的不難。
陳春蘭燒好了熱水之後,蘇軟軟就和她一起,用大木盆抬著熱水到了院子裏。
幾隻野雞都被傅聞璟先用刀抹了脖子,這才放進了大盆裏褪毛。
給雞褪毛這事兒,陳春蘭會,直接就上了手。
蘇軟軟從原主的記憶裏知道,原主也是會的。
但是看著泡在熱水盆裏的野雞,蘇軟軟還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原主會那畢竟是原主的技能。
讓蘇軟軟這個雞都沒殺過的人,立即就去給雞褪毛,蘇軟軟是真的有些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