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沒說…”

林深漫不經心的聳了聳肩。

就算嚴靳不說,他也知道怎麼做。

宋瓷安和嚴靳結婚的事情還是選擇不知道的好,否則依著鹿寧的性子,不知道還會折騰出什麼事情來。

嚴靳不再說話,話題戛然而止。

林深忍不住還是勸說道。

“別太擔心,說不定她會沒事,哪天就會回到你身邊,但你這種狀態可不行。”

“她或許回不來了…”

嚴靳喃喃道。

林深並沒有聽清他所說的話,一隻手搭在嚴靳肩膀上。

“你還有公司要管,那麼大的家業你是不打算要了?不要可以給我。”

林深隻想開開玩笑,不要讓氣氛變得沉悶,讓他不大喜歡。

而嚴靳聽到這句話瞟了他一眼,漆黑的眼底仿佛沒有把林深的話聽進去,聲音冷淡。

“你今天過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

“本來我是想問你結婚的事情,不過見你心情不大好,朋友一場,總要安慰安慰。”

林深說出來帶著幾分誠懇。

見嚴靳不再接話,目光依舊落在窗外,是院子裏一大片的花草。

沒有宋瓷安修剪後,這裏開始長出雜草。

嚴靳此時腦海裏回想起宋瓷安在院子裏修剪的畫麵,可惜他現在看不到。

一想到宋瓷安的臉,他的心髒就抽痛起來。

“你怎麼樣?身體不舒服?”

林深見他眉頭突然緊皺,擔心問道。

嚴靳的回應也隻是搖搖頭。

“心裏實在不舒服,我就陪你喝喝酒,別太感動。”

林深拍了拍嚴靳的肩膀後走出書房,不一會就拿來幾瓶洋酒。

嚴靳也沒有拒絕,打算用酒精麻痹自己。

甚至想著,是不是喝得爛醉,就不再想到宋瓷安,更不會因為想到她而感到心痛。

兩人一杯接著一杯喝,嚴靳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

可一點醉意也沒有,他便不斷地喝。

甚至拿起酒瓶喝,林深想拉也拉不住,隻能任由他海喝。

……

袁池打算今日去找嚴靳,和他說明能夠找到宋瓷安的辦法。

前腳剛要走出袁家,父親渾厚的聲音從他背後響起。

“你這是要去哪裏?”

“找嚴靳,我有事情和他談。”

袁池自認為報出嚴靳的名字,或許父親不再追問下去。

沒想到袁致遠卻說。

“我記得公司和嚴家沒有合作,你為什麼會去找嚴靳,我還記得你們的關係並不是特別好。”

袁池故作冷靜,斟酌過後才開口。

“以前關係不好,不代表現在還是不好,父親不很希望我和嚴靳多來往嗎?現在你不希望這麼做了?”

他擔心父親精明敏銳的性格,恐怕再問下去,父親就會察覺他們現在所做的事情。

所以盡量能夠用其他話題堵住父親的問話。

“我今晚約了沈伯父和知意一起吃飯,你也留下來。”

袁致遠說出他的計劃,兒子也並沒有他想象中那般抵觸兩家見麵。

“一切都聽父親安排。”

袁池隻能打消找嚴靳的念頭,心裏隱隱約約有預感。

父親這次安排和沈家見麵,恐怕另有目的。

無非是兩家的聯姻,而他也想知道沈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