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完婚後,黎晚晚便躲在了房間裏,她初初戴上時,便感覺到了手鐲裏有一股奇特的力量。
她前世看的小說多,所以用針紮了一滴血,果不出其然,下一秒她就被拉到空間裏去了。
空間裏有一畝左右的土地,旁邊有一口靈泉,和一個小木屋。
呀!這應當就是小說裏的靈泉,黎晚晚連忙上前掬了一口,飲入口中,頓覺心神舒暢,這副孱弱的身子,也生了些力氣。
仔細繞著井口,轉了一圈。黎晚晚發現井口有一行小字。
“此靈泉,可澆灌種植,也可飲用。得此靈泉者,需回饋靈泉,否則靈泉會枯,土地會幹。”
“回饋方法:可投黃金入井,以及一切珍貴物品。”
“咕咚”一聲,黎晚晚咽了口水,合著還是一口吃金的井。
她手頭隻有一套房子,哪來的金?
“呼。”黎晚晚撓頭,算了以後再想吧。
又去了一趟小木屋,發現再沒別的東西,黎晚晚便退出了手鐲空間。
此時,黎悅卻不請自來,一臉的得意,“黎晚晚,你別得意,你以為你贏了嗎?”
黎建國和張芸也走了進來。
“黎晚晚,我們家有一個知青下鄉的名額,我已經將你的名字報上去了,你收拾一下,明天就下去吧。”黎建國冷聲說道。
黎晚晚冷笑,原來這一家子,在這裏等著她呢。
手指摸索著腕上的手鐲,黎晚晚仰頭展現一個明媚的笑容,“好呀,我的親爹,我都聽你的。”
“哼。”黎建國冷哼,“這是上麵的安排,你若是真的聽話,最好不過。”
黎晚晚麵露嘲諷,“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黎悅悅大喊,“黎晚晚,你個小賤人,竟然敢罵爸爸。”
黎晚晚冷眼一瞥,“黎悅,你又皮癢了嗎?”
說著,手指捏的嘎嘣嘎嘣響。
黎建國一家三口連忙悻悻後退,黎晚晚如今像是變了個人,根本是個魔鬼,不適合硬碰硬。
張芸陰陽怪氣地說道:“建國,悅悅。別生氣,以後她跟我們就不是一路人,鄉下那麼艱苦,她這副身子,下去了回不回得來就不一定了。”
“哈哈哈。”黎悅悅開懷大笑,三人相攜離開。
黎晚晚勾唇冷笑,確實不是一路人了,下鄉種地,對於原主來說,確實有命去,沒命回。
但是,現在她金手指在手,下鄉卻是一條光明大道。75年,時局動蕩,卻也站在風口上,若是能夠處理得當,她能積累到第一批原始資金和人脈。
她一個受過現代教育的,定能在鄉下活的好好的。養好這孱弱的身子,以及供養那口吃金的井。
黎晚晚當晚便簡單地收拾好了東西,第二天一早便下鄉去了。
——
廣袤無垠的平原,碧空如洗,風和日麗。
黎晚晚坐在卡車上,用頭巾包裹著整張臉,旁邊坐著的也是跟黎晚晚一樣下鄉的女知青們。
女知青們在旁邊唱著紅歌,黎晚晚感受著微風。
以前都是在小說和電視裏感受這種風土人情,今天親自感受,倒是還真有一些不同。
在她那個時代習慣了快節奏,整日就是跟電子產品為伴,黎晚晚知道自己是回不去了,那就過好當下吧,她想。
“同誌們,快進村了。”不知道誰先說了一句,女知青們紛紛探頭去看。
隻見那石碑上歪歪扭扭寫著“鎏金村”三個大字。
黎晚晚壓低了頭紗。
開卡車的司機道:“小姑娘們小心點,這村裏的狗凶得很,車就停在這裏了,我不是這個村裏的,不好進去,你們自己下車去吧。”
女知青們麵麵相覷後,拿起了自己的行李,依次下了車。